了一陣,終究抵不過他愈漸凌厲的眼神。於是乾脆裝傻到底,在他探究地握住我的下巴的時候,才開口道:“表演……表演什麼?”
“自然是你最拿手的!”那笑容未變,摩挲著我下唇的拇指不知不覺帶了情‘色的意味,“我很懷念,你不知道,你那時的表情有多漂亮……”象徵性地舔‘了唇角,我卻如同被電擊一樣,驟然來了感覺。身子好似被擲在了熱水之中,被蒸汽彌矇住雙眼的同時,也彌矇住了心。
“武司,你這算什麼?”見他拿過我的雙手放在我那已呈半直立狀態的分^身,我嘴角咧出一絲苦笑。如果不是被驢踢了腦袋,我真不明白武司竟然會喜歡看男人自‘慰。
不過現在這種狀況,與自己的右手“親密無間”總好過真的被他上。我可不想再一次讓屁‘股開花,這幾次進醫院的經驗告訴我,被那些醫生用有色眼鏡盯著看的感覺,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不由自主地,順著武司牽引的手就開始套‘弄起來。也不知是因了被人盯著看的關係還是什麼,我竟感到自己比平日在家DIY時還要興奮許多。從小腹竄上來的那股無名之火瞬間席捲全身,在慾望的海洋裡面,思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