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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武司,你腿受傷未愈手臂還有傷,扛著我是不是有些……”

“這不必你操心!”真是很沒有禮貌的語氣,並且還是在我未將話說完時就打斷了我。

我真是被他氣到咬牙切齒。這個人哪是什麼吃軟不吃硬,他根本就是軟硬不吃!

就這樣,武司那個混蛋人渣將我生生扛回病房。以至於在下電梯與透過走廊的時候,害我被撞見的護士小姐們一共取笑了兩次。

我覺得我的人生從此就灰暗了。準確的說是自從我遇見武司以後,我的人生就已經開始灰暗了。

被他甩在病床之上的時候我完全就快要氣炸了。雖說他略顯誇張的動作其實一點都沒有弄痛我,但是我為了要讓他自責,故意壓下怒火極力表現出我被他弄得很痛的樣子。

“好痛!”肢體語言如果不夠,完全可以再加上口頭語言。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自己,為什麼當初在高考的時沒有在志願欄上選填“表演”二字。

“你弄痛我了!”我指責道,說完還不忘拿憤恨的眼睛瞪向武司。

不過顯然武司沒有被我逼真的演技迷惑,光從他好整以暇站在那兒,環抱著雙手看著我笑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讓你見了武梓倫,你是否應該履行承諾?”毫不理睬我呲牙咧嘴的模樣,武司朝著病床走了兩步。“我想到了讓你做什麼了?”驀然間溫柔的氣息已經拂到了我的臉上,我回頭,便撞進了他的眼。

下午四五點時的陽光,溫和到簡直不像話。那從窗戶外面飄散進來的金燦燦的光線落滿各處,也落進武司看似邪魅的眼。我看到他那黑曜石一般的瞳仁中清清楚楚映出我清晰的影子,不知為何,竟在這一瞬間心跳加速……

嚥了口唾沫強裝鎮定,莫名的,那分握在雙‘腿兩側的手竟有些許汗溼。

從窗格子裡面透過來的毛茸茸的太陽光勾勒出他的輪廓,讓他的臉竟在這一刻似美輪美奐一般的朦朧。

“要做什麼?”被迷惑般的開口。因為離得太近的緣故,想要側過臉去迴避他的視線,卻讓臉頰在不經意間擦過他的唇。

武司嫣然一笑,突然伸手撫上我的臉頰。

“喂,海錫,被我吃掉怎麼樣?”這話說出口時,他微笑著伸出舌頭舔‘了我的唇角。溼溼癢癢的觸感,讓我的心跟著劃過一陣悸動。

其實在這種曖昧不明的氛圍裡,最好的問話莫過於“我請你喝杯咖啡”或者應該是“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諸如此類,但是武司顯然沒有什麼耐心和我去喝什麼狗屁咖啡,一句“被我吃掉怎麼樣”,讓我的汗毛直接倒著豎起來。

“我能說不嗎?”我咧咧嘴角,眉頭跳得厲害。

我懷疑武司不是把我當傻‘子了,就是他自己真傻了。這種事情明擺著根本就沒得商量!

“你說呢?”武司勾著眼睛忘我,一派真摯表情。

儘量側過身子與武司保持距離,緊緊靠著床頭坐起身子。武司的手極不老實地在我身上游移,從我的側臉滑向脖頸,再由脖頸滑至胸口。一直到他很惡劣地用指甲去掐我胸前的兩點,我終於忍受不住地捉住他那隻不規矩的手。

“喂!”我有些生氣去推他向我愈漸靠近的身子,武司卻很享受地牽起嘴角,與我玩起貞^操保衛戰。只不過,需要保衛的是我的貞^操。

“武司,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苦笑著再一次用力扯住衣服下襬,卻被他趁機拉下了一截褲子。

武司頭也沒抬,呵呵笑道:“你還要跟我玩猜謎嗎?這麼想要我強‘暴你?”他似乎今天興致格外的好,還學會開起玩笑。

與神經質說太多話,也許自己都會變成神經質。我現在真的有些相信這個說法了。

於是我‘乾脆什麼也不再說,直接用行動證明我現下的情緒。可誰知剛抬了腳準備朝武司受傷的那條腿踹去,他卻搶先一步封住我的動作。這一下羊落虎口,我的腳踝便被他握在手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腿上突然一涼,褲子已經不翼而飛了。

“武司,你他‘媽‘的!”這一下終於不顧後果的開口大罵。我後面的傷根本沒好,剛剛以為他跟我說些有的沒的是在開玩笑,可是依現在情況來看,這混蛋人渣擺明是想來真的了。

“喂,海錫,你就不能安靜會兒?”武司蹙了蹙眉頭,動作卻沒停。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上衣與內‘褲已經被脫下大半。

“X的,天殺的人渣,你不得好死!”一面罵一面掙扎,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