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這個服務生叫Luigi,我和他搭訕過,他對我很有好感。”
陸飛嗤笑:“據說Luigi在義大利就跟Jack在美國一樣爛俗,人家連名字都不想告訴你,你怎麼知道他對你很有好感?”
“ONE NIGHT STAND需要什麼名字?不管叫Luigi還是Jack,能喊就成了,深夜場注重的是感情投入,又不是鑑寶節目,還要明辨真假。”老沙說著,拍了拍胸口,“他對我真的很有好感,我昨天約他在酒吧樓上的包廂裡見面,他答應了。”
“噗。”陸飛剛喝到嘴裡的酒一滴不差地噴了出來,隨後一臉震驚地瞪著老沙,“你他孃的不是在開玩笑吧?”
事實證明老沙確實沒有在開玩笑,他是在誘/奸。
在陸飛不死心的追問下,老沙才道出了真相,原來他不過是要求那個服務生今天晚上來他的包廂幫他整理一下房間,廢話,這是人家分內的事,人家能不答應嗎?
老沙把壞主意全部打好了,他前些日子從朋友手裡搞到了一些猛藥,準備給那服務生磕了,直接
放到在床上。老沙說這話的時候還得意洋洋的,甚至還拿出藥給陸飛看。
藥是淺黃色的小圓片狀,直接用紙頭包著,一共三粒,
看上去很不可靠。陸飛不禁暗暗替老沙擔憂,也替那個待就業大學畢業生擔憂。
可是老沙不聽勸,還一個勁地給這個藥做廣告,什麼“虎猛熊威”“精氣旺盛”,聽得陸飛太陽穴都疼,擺擺手制止了老沙的扯淡。
美男當前,眼見著是勸不住了。大約九點多的時候,老沙真的就撩了撩頭髮,然後昂首闊步繞上了大型陳列櫃遮掩後的樓梯,上了二樓。
陸飛一個人在樓下呆坐了十分鐘左右,也沒什麼心情繼續喝酒,老沙這人雖然不怎麼靠譜,但好歹是兄弟一場,萬一那藥有什麼問題,在樓上出個狀況,那陸飛說什麼也是不該袖手旁觀的。
想到這裡,還是放不下心的陸飛終於揉了揉頭髮,有些煩躁地上了二樓。
他這一來,可發現自己的知覺真沒錯。老沙的衣服被扯得狼狽不堪,人卻在房門外站著,還使勁兒拿屁股頂住門,不讓裡面的人出來。Luigi砰砰地拍著門板,在裡面惱羞成怒地罵著,震得門板直響,灰塵都簌簌往下掉。旁邊的人不知道狀況,但酒吧裡這種事情也不算稀奇,權當小情人吵架,各自笑笑,也就散了。
老沙一見陸飛,如蒙大赦,趕忙叫道:“快來快來!操,這犢子長得斯文,力氣倒是很大,老子都快撐不住了,趕快過來搭把手!”
陸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老沙拽著按在了門上,門板後的Luigj先生似乎已經進入了HP紅血狀態,撞門撞得跟不要命似的,即使隔著門板也能感受到房間裡那困獸般的怒意。
陸飛簡直氣噎於胸:“你真給他磕藥了?!!”
“我要知道是這效果我也不會給他磕啊!!”老沙慌慌張張地說,“你在這裡撐一會兒,我去找幾個朋友來幫忙。”
“喂!”還沒等陸飛說什麼,老沙就一溜小跑往樓下去了,氣得陸飛兩眼翻白,只能喊道,“你他媽的速度快一點!老子也撐不了太久!”
又抵了一會兒門板,裡面的動靜漸漸弱了下去,Luigi不再撞門,也不再罵人了。
陸飛終於得以稍稍放鬆,靠在門上喘了口氣,等著老沙求助場外熱心觀眾歸來。可是等了一會兒,又覺得屋內突然而來的安靜讓他非常不安。
藥這種東西是萬萬不能亂吃的,如果是無關痛癢的糖果冒充的倒還好,萬一是什麼老鼠藥之類的……
陸飛背後刷刷地起了層白毛汗,也
不敢多想了,轉身朝裡面喊了幾句話,可是屋內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幾番喊話下來,陸飛慌神了。他一直都是良好公民,萬一屋子裡出了什麼三長兩短,那他還真是擔當不起的。
想到這裡,陸飛終於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喀噠一下轉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屋內。
比起光線原本就很黯淡的走廊,包廂裡更是漆黑一片,看得人心裡發慌,陸飛還沒走幾步,突然從旁邊的黑暗裡就竄出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在他耳背,陸飛一驚,連叫都還沒叫出來,房門就被砰地狠狠甩上了,緊接著他覺得腰上一緊,整個人就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毫不留情地推到了地上,一具沉重而燥熱的男性身體就這樣壓了下來。
☆、排錯隊伍了
陸飛沒料到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