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衛看上去很清瘦,力道竟然那麼大,壓在自己身上簡直像個重型坦克推都推不開。他死命掙扎著,心裡已經問候了這位仁兄祖宗十八代,但緊接著一雙滾燙的嘴唇就飢渴地覆了下來,陸飛連忙偏轉過臉,那狼崽子只吻到了他的臉頰,熾烈的親吻毫無理性地蔓延,酥酥麻麻的癢意就像螞蟻一樣從面頰沿著脖子爬到鎖骨處。
陸飛背後刷刷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承認汪精衛的確是個美青年,而且是長得很對他胃口的,很柔和的美青年,如果有機會和這樣的美青年上床,他當然不會拒絕。
但是前提是他操別人!媽的不是別人操他!!
當Luigi粗重喘息的腦袋湊到他胸前,手也開始焦躁地扯著陸飛的皮帶時,陸飛終於忍不住了,一拳就擊打在青年側胸肋上,陸飛年輕時在工地給包工頭搬過磚頭,這一拳的力道可想而知。獸性大發的美青年被毆得悶哼一聲,吃痛地往後稍頓。
陸飛把握住這個空檔,猛地推開他,抓著凌亂的衣襟踉蹌爬起來,倉惶著想要逃離,可是還沒逃出幾步,胳膊就被狠狠拽住,接著向後一扯,陸飛整個人都被掀帶到床上,這次他只來得及罵出個“操!”,嘴唇就被堵住了。
Luigj壓在他身上,一雙原本沉冷的黑色瞳眸變得血紅,陸飛心下大駭,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伸手就想摸出口袋裡的手機找老沙求援,可是他還沒來掏出手機,雙手就被Luigi反剪,然後被一個冷冰冰的鐵器“咔噠”銬住。
陸飛簡直氣的吐血,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他媽的,是包廂裡擺著的情趣手銬!!
“滾開!你他媽想幹什麼?!老子從來都只做一號的!你要發情找鴨子去!!”可是任憑陸飛怎樣叫罵,被灌了藥的青年都像沒有聽到似的,急促地喘息著,把陸飛重重扔到柔軟寬敞的大床上,就開始沒頭沒腦地扯他的褲子。
無奈陸飛雙手被束縛,Luigj只扯了沒幾下,陸飛的褲子就淪陷了,被隨手扔到一邊,皮帶撞到地板的聲音聽得陸飛寒毛倒豎。
藥性已經完全吞噬了青年的理智,他一手撐在床墊上,一手撕扯著陸飛的襯衫,那青年因為慾望得不到宣洩而變得愈發焦躁,硬生生就把膝蓋頂撞進了陸飛的雙腿之間。
“滾你媽的小兔崽子!!你要做也看清楚物件!!”陸飛全然不顧形象地大吼大叫道。
Luigi用沙啞卻不耐煩的
聲音低低吐出一句:“吵死了!”然後又再次低下臉,將面龐埋進陸飛肩窩處,側過頭啃咬著陸飛的脖頸。
陸飛的腦子“嗡”的一聲悶響,簡直產生了一種被吸血的錯覺。Luigi親完他的脖頸,就抬起陸飛的腿,陸飛已經完全受不了了,他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玩弄過,就算他有和同性做的前科,可那也都是他壓別人,被別人壓這種事情他連想都沒有想過,所以此時陸飛嚇得臉色蒼白,只覺得知道如果再沒有人來制止的話,自己今天可能就真得交待在這狼崽子手裡了。
黑暗中還能模模糊糊看到Luigi的臉,人長得年輕英俊就是好,即使雙目赤紅,做著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他看起來仍舊是那麼挺秀,甚至多了幾分迷亂的誘惑。
陸飛突然很不適時宜地冒出一個想法,如果現在被壓在下面的人是Luigj的話,說不定這會是個很美好的夜晚……
也許是老天覺得自己對這個失敗的男人一直都很疏忽,從來沒有傾聽過他的心聲,這次良心發現,終於開眼了。
反正在陸飛幾乎都快死心的時候,準備接受自己晚節不保的事實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啪”緊接是開燈的聲音。
包廂頂上那盞內嵌的照明燈發出微弱地悶響,然後明亮的光線灑了下來,突兀地淌進陸飛眼裡。陸飛被刺的幾乎要流淚,想用手蓋住眼睛,可是手被銬住了,他只好選擇閉上眼睛。
燈光把眼皮的血色都洇了出來,陸飛雙眸緊閉,覺得世界是紅色的,有一些捉摸不定的模糊光暈。
“陸飛!”老沙那一把大粗嗓門在包廂內響起的時候,陸飛渾身肌肉都僵住了,隨即喉嚨一哽,幾乎就要老淚縱橫。心裡說不出是慶幸還是悲涼,只在暗地裡大罵——操,什麼狗屁朋友,等老子都快被人扒光了你他媽的才趕來救駕,幸好你沒出生在抗日戰爭時期,否則日本鬼子早就打過母親黃河了。
從強/奸門事件中回過神來,花了陸飛大概有一週的時間,陸飛對老沙說:“自己年紀大了,不像年輕時那麼開放,受了刺激也不容易恢復。只希望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