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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角,男人全然不吝美麗地露出一個微笑,“不貞的妻子與性感的泳池清潔員,過分成功的男人們總是同病相憐。”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這個有錢人肥胖、醜陋、貪婪、霸道,卻並不愚蠢,他讀懂了對方眼神中的意味深長,不但感到了被冒犯,也感到了被欺騙。

他的泳池清潔員是個古板保守的老頭,與“性感”二字渾然無關。

但他有個高大又強壯的園丁,拉丁男人,面孔就像佐羅時期的班德拉斯。

對方眸中一閃即逝的疑忌僅有十分之一秒,然而在他看來,一如回放了二十分鐘的慢鏡頭那麼冗長。

“她表面上年輕迷人,花枝招展,骨子裡卻是饒舌的鸚鵡,貪婪的牛虻,放蕩的母狗。她沾沾自喜,向所有的朋友地毀謗自己的丈夫愚蠢至極,讓全世界都唾笑你頭戴綠帽卻毫不自知;她像吸食鮮血那樣吸食你的精力,揮霍你含辛茹苦得來的財富就如同潑去碗中的熱湯;更重要的是,你不但有錢給她倒貼,同時又是這麼的‘風雨無阻’……”一個恰到好處的停頓之後,康泊微笑著說,“沒理由她今晚不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褚畫完全看明白了,康泊在煽動這個男人的怒火,敲響這個男人理智的喪鐘。

而且,的的確確奏效了。

這個絕不容人覬覦自己東西的富翁霍地起身,怒騰著的血液已快衝破顱頂,將他這張佈滿橫肉的大臉脹得更紅更大。他這就要回家去“眼見為實”,然後讓那對姦夫淫婦付出鮮血的教訓!

還沒跨出兩步即被喚了住。

“你的槍。”康泊握著槍管將桌上的手槍拿起,以個倒持太阿的、會令對方安心的姿態將槍交還於對方手中,“不想家醜進一步外揚,就不必讓你的保鏢寸步不離——有它就夠了。”

※ ※ ※

熱情奔放的康康舞女郎開始表演,一排排整齊劃一踢動的肉感大腿,稍稍緩解了那些競價失敗者們的沮喪情緒。

屠宇鳴當然相信自己的搭檔有能力安然無恙地脫身,可本該競價完畢就被帶去某處豪宅春風一度,他只看見那個報出“七萬五”的胖子怒氣衝衝地離了開,卻不明白褚畫和康泊還在這地方磨蹭什麼。

“我……我的天,我的天!頭……頭兒!”史培東陶醉於臺上女人的胸脯和大腿之餘,也四下張望著是否“有豔可獵”,結果居然看見了韓驍。

史培東驚詫得幾乎跌下椅子,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出發前的隨口一提,竟能把看似與這種地方永不相關的警局精英給引了來。

更令他詫異的是,就在他諂媚地向總警監先生揮臂招呼之時,坐於他們中央的那個脫衣舞娘向萊竟然也站起了身。她抖著圓潤高聳的乳峰,一臉興奮地向他揮動手臂,看上去他倆應該熟識彼此。

一襲猶如熨燙過的西裝,韓驍面色鐵青地出現在了門口。他壓根無視了忠誠的屬下與殷勤的妓女,如鷹隼銳利的目光迅速掃視著場內,隨即準確無誤地鎖住了自己的情人。

作者有話要說:①情咬(love…bite),指情人間動情時彼此咬齧,尋求刺痛的快感。

26、不能拒絕跳舞的邀請(4)

待肥胖富翁一離開,康泊就將捆綁褚畫的繩索解了開。

這個舉動倒令年輕警探很詫異。轉了轉被勒疼了的手腕,他有些懷疑地看著對方說,“我會跑的。”

“不解開你一樣會跑,”微微一笑,“或許這樣反倒能博得你的一點點好感。”

“何止一點點!我簡直愛死了你!”突然意識到語氣熱情得過分,他輕咳了一聲,裝模作樣地冷淡說,“雖然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但不管怎麼說,至少你比那胖傢伙好看得多。”

“謝謝褒揚。”除了件小到不能再小的皮衣,對方的身體幾乎無遮無攔完全袒露,康泊脫下自己那身價格不菲的羽毛領口絲絨外套,為褚畫披上。

“我以為你這樣的富翁都好這口……”康泊的這個動作令他馬上想起,自己這一身胸膛大開、臀部緊裹的裝扮太他媽丟人現眼了!雖然羞愧得面紅耳熱,褚畫仍以個粗俗又撩人的姿態扭了幾下屁股,故意裝作滿不在乎地補充,“比如捆綁、項圈、囚禁、乳頭上鑲鑽的舞男……blablabla……”

“確實不賴。”康泊笑了笑,伸手輕輕一掂年輕警探的漂亮下巴,“我一個人的時候。”

“嘿,夥計!”一旁一個舉著啤酒杯的大漢突然衝康泊吼出一聲。男人有老婆孩子,不能隨心所欲地投身一場豔遇,也不是那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