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不正經……”
陳建林覺得情人一把年紀未免過於可愛了,笑嘻嘻地抱住,“我從小就不正經你不是一直就知道麼?……你還沒說怎麼謝我……”他有點忘乎所以地糾纏不休地調戲起自己人來。
陳安迪的房門發出砰地關門聲——也許剛剛那小子路過或者來廚房找吃的,總之又被撞見了吧。
彥清很不好意思地要掙扎,陳建林制止說:“甭管他,他那是找存在感——反正過幾個月他就遠走高飛了。”說著有點急色地親了彥清一下,“今天你行嗎?”
“不、不知道……也許行的。”
“那一會我們檢查下吧——你這陣子堅持吃我給你買的蜂王漿了吧?”
“……吃了。”
陳建林把人壓在床上,額角開始冒汗,他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太猴急,今天是至關重要的一晚,是治療的最佳時機,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慾破壞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三百萬砸下去就是為了聽這個響啊!
他決定無論如何要俺彥清喜歡的方式來做……可問題是彥清對□並不挑嘴。只要是他要求的幾乎什麼都能接受,只要是他舒服的彥清都沒有問題,之前也差不多是“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反正對方也很享受”那種模式。所以他對於“彥清喜歡的方式”並沒有十分的把握。
現在,這個歷史性的問題擺在面前,陳建林覺得自己的選擇差不多將影響今後至少一段時期內的“生活質量”,需要慎之又慎。
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不敢貿然行事,畏手畏腳起來,“內個,你喜歡怎麼做?”
“咦?”彥清抬眼看這個鼻子像種馬般呼呼噴著熱氣的情人,有點心疼他忍得辛苦,抬手替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怎麼做都好,像以前一樣就好。”
陳建林覺得這個時候不適合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