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彥清抬眼看這個鼻子像種馬般呼呼噴著熱氣的情人,有點心疼他忍得辛苦,抬手替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怎麼做都好,像以前一樣就好。”
陳建林覺得這個時候不適合推讓,再說他知道彥清,推讓也是沒有結果的,還是自己來吧。
他深呼吸,一個猛子紮下去,大快朵頤……
他知道那白嫩的脖子是多麼適合親吻,尤其是那顆他肖像了很久黑白分明的痣,讓他流連許久,彥清歪著脖子,如同供吸血鬼引用的祭品一樣順從開放的姿勢。
陳建林的手放在那單薄的胸膛上,不住地大力揉捏,用讓彥清覺得微微疼痛的方式,不一會,那蒼白的胸膛就染上了緋色,那被特別對待的00更加嫣紅。陳建林那磨人的口舌又轉戰此處,又是舔又是吸,還用牙齒輕輕咬,換得彥清時不時激痛得向上挺起身子配合。
陳建林的手一路放火燒山地徘徊者試探著又堅決地向下溜去,滑過那細瘦的腰側,暗自想,雖然這種仍舊顯得青澀的地方也不是不可愛,不過覺得這個年紀瞭如果能多點肉大概更好,不少人都對胖子什麼的讚不絕口,也想試試那樣的手感……隨即他又對自己的不滿足生出了點負疚感,更加殷勤地揉弄情人的身體……
(中略592字)
陳建林得了這樣的鼓勵更加賣力氣,手嘴配合,一心想達成自己的目的,不覺用了些鐵腕的手段,終於在一聲短促的尖叫後,彥清那半軟半硬的東西吐出了些白濁。
陳建林抽身不及,臉上嘴上被濺了一些,他爬回去自己的位置,壓在彥清的身上,等他稍稍從□的眩暈中清醒過來,說:“看你做下的好事,”給他展現自己臉上的液體,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略有些得意的,“給我舔乾淨。”
彥清就顫抖著虛弱的手指摟住他的脖子,有點費力地抬起脖子伸出粉紅的舌頭,一點點聽話地給他舔臉上的液體。
陳建林再也無法忍耐……(中略36字)
彥清像大海上被捲入風暴中心的一艘老船一樣,顛簸縱橫,暈頭轉向,漏洞百出,最後只能聽天由命地任任人擺佈。
身體在被晃個不停的時候,彥清的心裡卻漸漸清明,他想自己沒有理由不喜歡做這事的。
就像他沒有理由不對陳建林為他做的事情感激,進而愛慕更甚,死心塌地——雖然他已經很死心了。
他又想起建林對他實在是太好了,出了那麼大虧空,他不但沒有和自己分手,還不追回那筆錢,更加趁機撮合他們父子;他想起父親對自己的接受和原諒,雖然只是個開始,然而畢竟是個不錯的開始……所有的一切他應該喜悅,法子內心地喜悅,他動用自己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表情、每一條皺紋來表現高興和感激之情……可是為什麼要讓自己如此“表現”呢?——一這個疑問在他腦子裡轉瞬即逝——不是表現!不是表演!我真的很開心!我愛這個正在X我的男人!我想找回失去的父愛,想和我父親一家好好相處……我是幸福的,此外沒有任何不滿……他茫然地半張著眼,猶如一場成功的自我催眠——身下剛剛略有起色的部分龜縮著,隨著身體的晃動湊合著搖頭晃腦的……
作者有話要說:中略的部分有寫,沒有放,大概到以後定製印刷的時候可以放啥的。
32
32、第 32 章 。。。
陳建林爽過後本想再溫純一番,說點知心話什麼的,結果體力不支,倒頭呼呼睡過去了。第二天早上起床還覺得有點乏力,不由感慨自己人到中年體力各方面已經過了巔峰值,當年那種“不管用什麼費力的姿勢,不管折騰到多晚,一覺醒來又是一條好漢”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他又回味昨天的情事,覺得彥清的表現,應該還是有所好轉的,不過後繼乏力,馬馬虎虎,看來病情只是暫時得到控制,離痊癒還有段不算短的路遙走,他還得加把勁啊!於是琢磨著最近幾天要趁熱打鐵,豁出去一條老命要陪好彥清。結果計劃沒有變化快,當天事情就又找上來了——他又被派去出公差。
其實這些年出差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特別是臨近年關,少不得他這個銷售主管披上戰袍東征西討。不過這一陣子他家事情多,他便藉著身體不適向老闆提出暫停外派,賴在公司本部不打算走了。
他老闆本來也給他面子答應了,可就是不湊巧,發生了一件幾十年不遇的大事——他們公司所代理的國際大品牌輪胎,最近在北美那邊因一系列安全事故爆發了信用危機,F國的總公司被迫啟動了全球範圍內的大規模召回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