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坦然冷漠,一個好奇興奮。
溫雨辰很乖,沒有掙扎也沒有怒罵。感覺到針頭刺破了面板時,他只盼著這三個人快點離開!
房間裡的螢幕上仍在同步播放展覽中心的情況。溫雨辰大口喘了氣,靜下心仔細聽外面的聲音。
如果他全神貫注的話,可以遮蔽七八分鐘的雜音,只聽想聽的。
林嶽山和那個狙擊手離開了,袁博士的腳步聲消失在半路上。可見,那個便宜媽不跟林嶽山一起行動。
繼續走路的是林嶽山和那個狙擊手。一前一後,走的是啥。臺階?聽聲音不像啊。可的的確確聲音時向上移動的,他們走的是什麼路?奇怪,怎麼沒有車聲?難道說他們不開車?不開車的話,這裡不就距離展覽中心很近嗎?
啊,不行了。雜音來了。
溫雨辰趕緊彎下腰,用藏在鞋底的別針開啟了手銬。
然後,針劑開始起效。溫雨辰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調節呼吸,讓自己好過一點。他吃力地昂起頭看著螢幕……
亮哥,師傅,你們一定要沒事啊。
此刻,司徒明知道自己的懷疑是虛假的,卻無法拋開這些。他唯一的希望只有林遙,或者說,現在他只剩下林遙。
林遙的情況也不比其他人好。他靠在牆上,死死抓著霍亮的手腕,氣喘吁吁地說:“亮子,快,打我兩拳。使勁打!”
不等林遙話音落地,霍亮的拳頭已經招呼在他臉上。
“霍亮,住手!否則我開槍了!”
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田野,臉色蒼白地站在他們的不遠處。手中的槍口對準了霍亮,“霍亮,離林遙遠點!”
“田野,你他媽瘋了?”霍亮也是心跳過速,頭疼欲裂,“你沒聽見司徒的話?”
“什麼話?”田野依舊警惕著霍亮,“我通訊器忽然失靈了,什麼都接收不到。該死的,你離林遙遠點!”
林遙捱了兩拳,眼冒金星,腦子混沌。喘了好幾口氣才可以說話。他使勁對田野擺手,“不是……田野,槍放下。我們……”
林遙斷斷續續地解釋,到底是沒偷襲田野的人快。葛東明從後面撲上去,直接卸了田野的槍,把他壓在了牆上。
可見,葛東明更不好過。他渾身都是溼的,腦袋上還頂著個饅頭大的紅包。他喘的上氣不接下氣,幾乎趴在田野背上,喊道:“我們被催眠了。林嶽山已經進來了!”
言罷,轉頭對著林遙喊:“譚子和唐二來了,會場的人他們負責。你們倆趕緊去帶辛禹離開。”
“小遙,待在原地別動,我馬上過去!”司徒貓著腰在天棚的橫樑上奔跑。就算跑到頭,他也必須經過一些人群才能趕到林遙的位置。
剛剛跳下來,就被十來個瘋狂的人團團圍住。有著扯他哭的、有扯著他論道的、還有揮起拳頭要揍他的。司徒憋在心裡的怒氣直接彙集在拳頭上,不管男女老少,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好虎也架不住群狼,這些瘋狂的人幾乎要淹沒了他。忽然間,耳朵裡傳來司徒彥的急吼聲:“是大螢幕,影象音樂!司徒,毀了它!”
司徒猛地抬起頭來看向已經忽略很久的大熒幕。大熒幕上的多維變化圖案在眨眼間的功夫裡扭曲、分離、變形、最後變成了古老的計時器!
林嶽山!
司徒終於揪住了讓他們幾乎挫敗的源頭,使勁將一個男人踩在腳下,借力躍起,一槍正正當當打在大螢幕上。熒幕發生的小規模的爆炸,瘋狂的人們再一次受到驚嚇,混亂愈演愈烈。
然而,影象沒了,音樂聲還在。他對通話器急吼,“聲音還在,去處理掉!”
“我去!”司徒沒聽清那邊說話的人是誰,只知道有人去了。
司徒彥一把拉住要去處理音樂的文堂,“不行,你去太危險了。”
“我來過這裡,熟悉音樂在哪個房間播放。你們知道嗎?你們有我快嗎?”說完,甩開司徒彥的拉扯,跑了出去。
翟谷清想要追出去,怎奈辛禹的兩個保鏢發了飆,相互毆打起來。如果不及時阻止他們,司徒彥也會受到牽連。但司徒彥不能走,辛禹還在休息室!他必須看著監視器。
一時間,翟谷清疲於阻止兩個保鏢,無法脫身。
文堂飛快地跑過一樓逃生梯,跑向西面的一扇小門。
“文秘書!”
乍一聽這個稱呼文堂著實一愣。扭頭看到的是拿著話筒的女孩和扛著攝影機的男人。這不是在酒店門口採訪他們的媒體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