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熟,但想刀架脖子,是死是活都得闖一回了。現在工作多難找,大學生大批大批的畢業就失業,我可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關鍵是老闆娘也做了我的工作,她的話很貼心,說跟公司共生死、同存亡之類的,很是激起我的一番豪情。
我開始經常出入各大寫字樓,接洽各方各面的客戶,網路隨時相伴,老闆下狠心翻新了公司的網站,每天他都坐陣辦公室認真打理!更恐怖的是,他放棄了一塊位於市中心很好位置廣告牌的招商,竟放上了自己公司的宣傳廣告!老闆瘋了,老闆娘也不阻止,我只得跟著一起瘋。
進入7月份公司的業績開始回升,老闆的眉頭開始舒展。我再次有機會見到林,是在老闆的一次慶功會上。老闆請來許多關係不錯的老客戶,在市內比較有特色的“江南餐廳”,那是一個西式建築、中式餐飲的餐廳,大門做成時空隧道的感覺,還要過一個小天橋,橋下有潺潺的流水。過了天橋正門是兩個宛如古代城樓裡的倒八字樓梯,一面白磚白牆白地板,一面黑磚黑牆黑地板。上了樓梯到二樓,先是一個等候小廳和結帳總檯。過了小廳上了一級臺階,是走道,走道的腳下全是防滑透明玻璃作的地板,地板下面有淡淡的燈光和水流,可以看見金魚在裡面遊弋。走道兩邊是各個大小包間,包間沒有門,只有鑲了鏡子的影壁擋著,看起來光怪陸離。走道盡頭又是樓梯,再上到三樓,三樓的天花板有一半是坡頂,且用透明玻璃砌成,可以看到晚上的夜空。三樓外面還有個封閉的大陽臺,我們的位置就在陽臺裡,陽臺四面都是玻璃,可以俯瞰到不少城市美景。
大家一路邊走邊讚歎,他們大多並不知道這裡有這麼一家很富特色的餐廳,老闆很得意的一邊帶著大家往預訂位置走,一邊高興的介紹餐廳這邊那邊的各樣特色。
我一直拿餘光打量著林,他微微笑著跟旁邊的人談著什麼,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襯衫,黑色休閒褲,黑皮鞋,總是那麼得體。
到了預訂位置,大家隨著老闆的招呼依次落定,我坐老闆旁邊,林正好坐我對面。菜陸續的上,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老闆娘充分展現出作為賢內助應該具備的品質和能力,八面玲瓏的招呼到除我以外的每一位客人,儘量不讓哪一位被遺忘在大家交流圈之外。
開始喝酒,我本不愛喝,老闆招架不過來,老闆娘使勁遞我眼色,我只得跟著舉杯。他們太能喝了,跟喝水似的。菜都沒動幾筷子,白酒已經開了好幾瓶。我頭慢慢有點暈,眼前的人開始左右搖晃。趁自己還清醒,我跟老闆娘說我快不行了。
可大家都還在興頭上,怎麼能說不喝就不喝,不喝不給面子……誰也得罪不得。我心想豁出去了,酒味慢慢在我嘴裡變淡,開始覺得喝的不像是酒了。這一下狀態似乎又恢復過來,別人再敬酒,我眼都不眨一下就幹,而且越幹越來勁。大家都被我感染了,跟著叫好鼓掌。
30
那天喝的很瘋狂,趁著酒意我一連敬了林好幾杯,林似乎不勝酒力,一會就半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搞到幾點,大家才起身出門,清醒的幾個鬧著要打牌,我模糊記得被人半攙著。當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記得吐了很多,頭腦混沌一片,腳像橡皮泥一樣軟,想挪就是挪不了。等我半夜頭疼欲裂的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間裡,而林就躺在旁邊的床上!
我模糊著想起來,發現腿腳沒勁,掙半天才掙起來,床頭櫃放著兩瓶礦泉水,我擰開就喝,喉嚨跟著火似的。林在旁邊也動了動,我看他手在撓喉嚨,於是端了水過去,拍拍他胳膊。他動了動,卻沒睜開眼,臉色有些灰白,嘴唇乾裂。我怕他會是酒精中毒,趕忙把他頭半扶起來,用剛喝過的礦泉水瓶給他灌了好幾口。
林嘴動了動,喉嚨咕咚咕咚一陣響,水喝的差不多了,人還是沒醒。我把他放下,手放在他人中位置,探了探,還好,呼吸有,熱量也有。我當時也沒怎麼多想,又趴回床上,繼續睡。
再醒過來的時候,林已不在床上,衛生間傳來水聲,估計在沖涼。我只覺得口乾嘴澀,太陽穴也微微有些疼。這時有人按門鈴,我準備去開門,林倒光著身子先跑出來,那一刻我很吃一驚,他潔白裸體第一次這樣展現在我面前,幸福來的如此之快,我來不及準備,激動的一下呆了!
林也看看我,臉馬上紅了,慌亂中從床上抓起內褲,想要穿上,卻扒拉半天,人幾乎要摔倒,我還沒回過神,看他狼狽的樣子,我一點不覺得好笑,只是感覺很可愛。
他終於穿好了,我也緩過神,趕忙跑到門邊,邊跑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