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黯然的走出他公司的大門,總檯的小姐低頭沒看我,林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我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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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一個月的時間裡,阿提找我好幾次,他說張哥很需要人安慰,希望我多跟他聯絡。小皮也常打電話來,估計也是受阿提騷擾,勸我沒事多跟張哥聯絡,他現在是需要有人站在他身邊的時候。
但張哥本人並不表現的多麼需要別人安慰,我幾次打電話過去提議一起吃飯、聊天什麼的,都被他這樣那樣的藉口拒絕,反倒讓我感覺很掉價。
那一個月我很無聊,工作上的事清閒很多,晚上一個人在家難免寂寞。小胡倒是經常來簡訊、電話,開始我還能堅持,強忍著拒絕他的多次請求。但後來慢慢熬不住了,張哥一直沒再跟我聯絡,與之截然相反的是小胡彷彿知道我心思似的瘋狂來電來簡訊,後來終於答應小胡一起吃飯。
位置還是在清水廣場旁邊的豪享來,好象雙方都不大願意變動。小胡穿的很精神,頭髮打了啫哩水,眼睛炯炯放光。他身上估計也打了香水,不時一陣香味隨風送來,不濃,所以也不至於讓人反感。
還是去的闌山酒店,這次是他主動跑去要登記付錢,但我堅持自己付,因為飯錢是他付了。我的堅持彷彿還有別的什麼意思,只是我自己一時沒大想明白。
進到房間,小胡問我最近都忙什麼,我說朋友出了點事,幫了些忙,其實隨口編排。他偏認真了,問是不是男朋友。我不耐煩的說沒有,他也沒多問。
與上次相比,我變的“高傲”許多,每一個步驟我都彷彿是被迫,衣服褲子都是他幫忙半推半就的脫,洗的時候還是他積極的為我搓背……他連搓背功夫彷彿都是專業訓練過。我狠狠的享受了一回,然後受邀進入他的身體。他用他幾乎讓我嫉妒的良好控制和調節能力,讓我一度陷入慾海無法自拔。
那天晚上很特別,我跟他睡在一張床上,雖然心裡仍有事後的那種厭惡感,但在第二天出酒店時,我竟很樂意的跟他同搭一輛公交車。
接著又是一夜,一夜,一夜??????酒店嫌貴,據點就換到了我的住處,我變的毫不在乎,既淫蕩又放縱。一個人在家無聊的時候越來越多,性飢餓的頻率似乎在得知極容易得到滿足之後開始變本加厲。我全然不管不顧,打電話給他,無論多晚,他幾乎隨叫隨到,這讓我大為快意,他就像是一臺人工119,絲毫不需害怕火情嚴峻程度。
我開始變的依賴,對小胡的反感逐漸淡化,我覺得我的身體需要他。儘管每次完事後我看到他只覺得噁心,甚至有些憎惡,但每次想要來一次的時候,他又成了天使。慾望讓人變的卑鄙和無恥,我常常會在想他的時候把他幻想成一個任我凌辱的奴隸,雖然達不到虐待的程度,但幾乎接近那種水平。小胡在我面前言聽計從,我不確定他對我是愛,或者只是性的依賴,不過我們對彼此的需要都心照不宣的順應著,我們享受著這種狀態。我雖常有愧疚和害怕,但下體思考的時候,愧疚和害怕就像風中的落葉一樣被吹走。
我有時候也會想,或許我在張哥的心目中,可能也是一個“小胡”,一個隨傳隨到的性慾發洩物件。人有時候不該思考,思考越多,越容易發現自己其實一文不值。
小胡也在改變,他不再像開始那樣強要問我能否做朋友,能否把關係穩定下來。他變的聰明乖巧,很有默契的配合我,一招一式都中我下懷。我不用再費心應付他、或者對他解釋,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或者這個時間段應該沉默。他像普通男人掌握自己老婆的生理週期一樣掌握住我的時間表,我們彷彿配合默契的戰士,認真消滅生活中每一個不必要的麻煩。
那是瘋狂的一個月,我沉湎在小胡帶給我的性歡樂海洋,我水性十足,自由遊弋,歡樂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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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胡歡樂的一個月裡,不知是天氣炎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公司業務員走了一批又一批,新來的總呆不長,公司業務量減到最低,幾乎只靠老闆的幾個老客戶勉強維持公司運轉。老闆那幾天明顯老了,我看到他時已經沒有恨意,只有憐憫。
老闆幾乎不再找我麻煩,儘管我一天天呆在公司裡無所事事。後來老闆娘都去外面拋頭露面、接待客戶,我想我也無法倖免。
果然某天中午,老闆叫我到他辦公室,再次進行他那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演說,內容跟上次基本雷同,只是語氣更懇切,說到最後時,他兩手一攤,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看公司都這樣了,要麼你自降工資,要麼你也出去跑跑業務。”自降工資是不可能;跑業務雖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