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來人,今天晚上一起吃個飯列。“
我趕忙說:“好啊,在哪?”他略微猶豫了一下,才說:“XX樓二樓吧,那裡的剁椒魚頭很有特色。”我說:“好,那晚上見了!”然後要掛電話就。他趕忙說:“你在公司等哈,我馬上過來,我們一起過去。”
我自然是巴不得。老闆見我收拾好東西卻又步調慢了下來,便催我:“快點收拾,我要鎖門。”我應了一聲,心裡很不情願,平時下班稍微積極點,他就嚼個半天,今天慢一點,他又慌著鎖門,當老闆的男人是不是都比較變態?
我下到樓下大廳,看到老闆開車跟老闆娘先走了,才打折回,坐在大廳候客沙發(違規詞)上。屁股剛落定,手機突然又響,一看來電,心裡忍不住罵,是老闆的電話:“北曉,上次做噴繪的那家公司剛說我們做的畫面有個字錯了,你去清水廣場的廣告位看哈,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心裡問候他老媽幾百次,但嘴上還是應諾。
電話掛下沒一會,張哥那輛熟悉的黑色別克車就閃現在樓外的停車道上。我趕忙走到樓外,張哥下車摘了墨鏡,望著我笑。謝天謝地,車上沒別人,阿提不在!
我默默舒口氣,張哥上車,我跟著坐進副駕駛。
“能不能先去清水廣場看看,我有點事。”我看著車窗外,有輛黃色夏利從旁邊開過。張哥應了一聲,眼睛已經躲在墨鏡後面,也看不出他什麼表情。車開出湯泉路,才問:“要緊麼?耽擱不耽擱?”我趕忙搖頭:“沒什麼,只過去看一下就行。”張哥哦了一聲,車開到十字路口,紅燈停了。
清水廣場很快到了,我讓張哥把車繞到西側,就遠遠看見有人在拆廣告噴繪。張哥停了車,我走過去,沒想到林也在,他正指揮別人在拆。
“怎麼拆了?”我走到林旁邊,林好看的側臉,對著我,但我卻不是很在意了。
林顯然有些生氣,看我來了,有些沒好氣的說:“你還問,也不仔細看看你們做的東西。”他話很噎人,但想到可能是自己忙中出錯,也一時不好反駁:“錯了什麼字,整個廣告都要拆?”這時張哥下車了,走了過來。
林把手一甩,手中一張A4紙,上面列印著噴繪畫面。我接過一看,沒發現什麼錯誤啊。張哥已經到了身邊,問:“怎麼了?”我說沒什麼,林嘴角漏出一句:“公司名字。”我仔細一看,才突然發現,把他們公司名字的一個“誠”寫成了“城”。頓時覺得有些腦殼漲,問題確實有些大。
“我們得重新去噴,老總那邊要求月底能看到畫面,你說這過錯誰負責?”林仍然口氣生硬,全然沒一點客氣的餘地。
張哥在旁邊都看著聽著,我心裡也亂,那字是我打的,回去老闆知道,自然少不了一頓好批,他現在正覺得沒機會整我。
廣告被拆下了,林看了我一眼,俊俏的眼角展露一抹怒氣,“什麼問題星期一再說吧,現在問題你也看見了。”說完就指揮那幾個工人把東西搬上旁邊的小貨車,他也跟著上了車,離開了。
我無奈的看看張哥,張哥笑笑,拍拍我肩膀:“沒事,別想了。”我點點頭,跟著他上車,徑自去朝吃飯的地方去了。
25
吃飯的地方人很多,好不容易要了一個靠窗的桌子,點好菜,坐下來安靜的對望。張哥似乎比一年前瘦了些,臉色也黑了點,我好象幾年沒見他一樣。
張哥問些我工作上的事情,也沒特別的話題。我也覺得沒什麼多話說,眼睛一下調到窗外,樓下還有車陸續停進來,指揮車位的保安忙的不停腳,看來這裡的生意很不錯。
菜上齊了,張哥叫我多吃點。我也沒怎麼客氣,肚子也有點餓。他要了兩瓶啤酒,兩人一碰兩碰就幹完了。菜吃了半天也沒大動靜,點的太多。一會就差不多吃不下了,張哥見我不動筷子,便叫人買單。
還是去以前去的那家酒店,張哥輕車熟路。我望著車窗外,忽然想起清水廣場林對我的那一幕,心裡有點不舒服。張哥眼睛的餘光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空了一隻手拍了拍我,說:“還在想剛才的事?”
我搖搖頭,說:“沒有。”張哥也不啃聲,繼續開車。
很快到了酒店,兩人進電梯,開房門,彷彿傳送帶上等待加工的產品,一切加工程式按部就班。進到房裡,張哥先洗,我開了電視看。張哥洗完,我跟著進衛生間洗,張哥默默坐到我剛才坐的位置,接著看電視。
從衛生間出來,張哥只穿了件內褲,眼睛望著我,有些渴望。
我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