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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去開門。”開門一看,是老闆娘,她見我笑笑,說:“我看你們都醉了,也挪不動,就抬你們在這裡過夜,其他人在隔壁打了一通宵麻將。”我笑了笑,沒啃聲。老闆娘繼續說:“你們收拾收拾,一起去吃早茶,這裡的早茶很有特色,他們還在打麻將,你們先吃了早點回去休息。”我點點頭,老闆娘便轉身走了。

我回到房間,林已從頭武裝到腳,一切穿戴停當。我笑笑,他也笑了笑,似乎還有些難為情。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去下面吃早茶。”他哦了一聲,又說:“我等你吧,一起下去。”

我應了一聲,脫了衣服就進了衛生間,水微微涼,我沒開熱水,很舒服。我回味著剛才看到的那幕情景,心裡忍不住激動,手也不自覺在下身動作起來。房間裡此刻響起了電視聲音,我則依然回味剛才那一經典鏡頭,到最後長吐一口氣,衛生間的牆上多了幾道灰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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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洗完,擦乾水氣,穿好褲子,剛出衛生間他就關了電視,起身看我,似乎迫不及待的樣子。我穿了衣服,向他點頭,說:“走吧。”他跟在後面,我們一起下到樓下早茶的位置,老闆娘和幾個客戶已經在樓下開始吃起來了。

自助早茶的花樣確實很多,林一直在我左右晃,我挑了幾樣糕點,拿了杯豆漿坐到走道旁邊的位置坐下,老闆娘他們就在我旁邊。林也端了盤子走到我旁邊,笑著坐下。

“你叫什麼來著?”林看著我,不好意思的笑問。

真失敗,一起睡了一夜,連我名字都沒記住,我笑告訴他我的名字,他點點頭,說:“我記得記得,就是一下想不起來。”

我嗯了一聲,沒說話。林喝了口牛奶,說:“上次在清水廣場,不好意思,太急了。”我搖頭笑笑:“沒什麼,那次也是我們不對。”林沒接話,衝我點點頭,便接著吃起東西來。

吃完早茶已經九點多,星期六大家也沒什麼特別的事,老闆娘還要陪那幾個客戶繼續打牌,我和林都興趣不大,就先起身告辭,老闆娘叫我一定要送送林,我點頭說沒問題。

走出酒店,林問我住哪裡,我說在平原路那邊。他點點頭,又問:“你不是本地人吧?”我點點頭,說老家在鄂西。他哦了一聲,說:“自己租房子住還方便嗎?離你上班的地方有點遠。”我說:“沒辦法,公司附近的房子都不便宜。”

說著話我們已經到了公汽站旁,林猶豫了一下,忽然說:“我有個房子在你們公司附近,一室一廳,環境也還好,前段時間我表舅幫我看著,現在沒人住了,我可以低價租給你。”我當時正要看公交車牌,一聽到他這話,頓時凝在那了,半晌沒反應過來。

他以為我有難處,趕忙說:“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這才連忙說:“沒不方便,沒不方便,離公司近當然好,但不知房租要多少?”林想了想,說:“你就按你現在的房租給吧,地方不錯,我一時還沒賣,租給別人我又不放心,你也當幫我看房,別讓房子長期黴著。”我當時被他說的激動萬分,心裡癢癢,興奮的說:“能不能現在去看看房子?我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林點點頭,說:“沒問題。不過醜話要說前面,家裡的裝修,你得好好保持,家電你可以用,但用壞了要賠,再就是如果房子脫手,我想你能做好隨時搬家的準備。”我頭像雞啄米樣的點,很爽快的說:“沒問題沒問題。”

兩人一起坐公交車到新屋門下了車,走了不到兩分鐘,就遠遠看見一個豎著的柱子,上面五色的幾個字:“凱蘭花園”。我跟林過了保安亭,小區的黑色馬路邊是彩磚鋪就的人行道。路燈不高,像垂蘭,綠化的灌木和草皮到處都是,樓房的立面也是彩色,在藍色天際線下顯得很奪目。

我們一直走到小區深處,進了個B區的小院子,林指著面前的一棟樓停下來,說:“就在九樓,是小高層,有電梯。”我點點頭,兩人接著進到樓裡,坐電梯,九樓一下到了。林掏鑰匙開門,我跟在後面。

房子不大,客廳的面積估計也就二十平米,吊了頂,鋪了木地板,放有沙發(違規詞),櫃子上擺著電視,對頭是個小陽臺,玻璃門隔著。他又帶我到房間,房間有股怪味,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味道,床套了床罩,牆面打了櫃子,掛了副風景畫框。

我四下看了看,比我住的地方自然要好上幾倍,忍不住問他:“你應該不會馬上就把房子賣了吧?”林似乎有些得意之色,指著房間的窗戶,說:“放心,我結婚之前是不會賣的。我現在住‘樓往西’那邊,這裡閒著也是閒,讓你住是交你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