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義這些天在找一個叫白梨的孌寵。”
聞言,我直視銀狼,雙拳無意識地握緊,問:“不知道嫣雲以及他帶著的男孩是否安全?”
“你說的是不是寒水要塞內與我交手的男孩?”
我點頭,說:“是的,他們怎麼樣?”
“你那天是不是來救他們的?”
“恩!”
“嫣雲的武藝高強,少年英雄。聽說他被楚國的情王派兵接走了,不過……”他垂下了頭,我心頭一緊,抓住他的手,匆匆問:“不過什麼?秋水怎麼了?”
“你說那天嫣雲拼死保護的瞎子?”瞎子!瞎子!瞎子!我狠狠地抓緊他的手,心生殺意!不過,我瞬間收回湧現的殺意,問:“是的,他怎麼了?”
“不太清楚,不過他明顯沒有跟嫣雲一起。”
“無義!”我甩開銀狼的手,正準備衝出床幃,卻被他一掌扣住,壓在毛毯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放開我!我要回去!無義那個混蛋肯定不會放過秋水!”
“秋水?他是什麼人?你與嫣云為何要守護他?”銀狼的話像一盆冷水潑來。秋水是什麼人?他什麼人都不是?他是我的至愛!可我連自己都無法保護,想到此,心底湧出一股絕望、委屈、不甘,彷彿又回到秋水被刺瞎的那一刻。
無義強大的力量!
嫣雲高強的武藝!
我從未如此地後悔,為何我沒有選擇兵符?如果可以回到三歲,我一定會選擇兵符,或者我會直接選擇刀劍,我要力量與武藝,除了靈活敏捷的身手,我還需要強悍的力量與高超的武藝。
“你在想什麼?”不知不覺,銀狼已褪下我身上單薄的綢衣,手不安分地撫弄我的身軀。粗重的喘息,灼熱的眼神,這一切都讓我想吐。我憤怒地掙扎道:“放了我,我要去救秋水!”
銀狼壓住我的雙腿,粗壯的身軀強硬地擠進我的腿間。
“嫣南,你哪裡都不能去!做為戰俘,你現在只能被我操!”他正用沉穩的語氣陳述著淫蕩之事,挑起我心中的憤恨,使其像熊熊的火般燃燒。
銀狼無疑是強者,他充滿了力量的手臂與身軀都告訴我這時候的掙扎毫無意義,我無法擺脫他充斥著力量的禁錮,可我不在乎,我想要掙扎,用盡全力去掙扎,以此發洩心中的不滿,直至再也無力掙扎,癱軟著身子隨便他擺弄。
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反正,我只是一個廢物!
以前毫無優點,如今用來洩慾!
銀狼的動作並不粗魯,對於他這類的男人來說能做到儘可能地不弄傷我並不太容易,可惜他並不知道其實我根本不在乎,無論痛苦也好,快樂也好,我都這麼靜靜地躺著,在腦海裡不停地呼喚秋水。
“我可以幫你找到秋水。”銀狼的話讓我分散的精神重新凝聚,回頭直視他,半晌,問:“有什麼條件?”
“讓我快樂!你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怎麼會有樂趣?”他說得直白,教我明白,這是交易。我是娼妓,不過,交換的不是錢,而是人命。我用眼神示意他解開我手上的束縛,道:“找到他,然後將他送到嫣雲手裡。”
“好!”
我笑了,這是一個感恩的笑容。只要想到秋水會得救,心就不自然地溫柔起來,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獻上雙唇,營帳內,人影相疊,我主動腰肢搖擺,彷彿天生就是被人乾的男娼,把無法忍受的噁心感,疼痛,那若有似無的尊嚴都化成了纏綿交織的歡愉與呻吟。
我深知我的墮落,但又是誰阻擋了我的自由?
是你,無義!你手執著紅石劍,揮灑出濃濃的血腥,汙毀了我想要的一切!也許我的憎恨來得太遲了,可當那些我明明不在乎的東西,變成我唯一的幸福回憶時,我想我會選擇憎恨的人只有你!
無義!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我有辦法抓到無義。”我的聲音很淡,很輕,聽起來如此地不真實,可還是引起了銀狼的注意,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注視我的雙眼,半晌,問:“他正在找你對嗎?”
我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手指劃過銀狼粗壯的腰身,道:“你知道,我是他的人,可,你不知道,他其實也是我的人。”
銀狼的眼睛露出詫異,問:“怎麼可能?”
我點頭,收斂笑意,道:“他對我是玩真的,所以,你想抓他並不是難事。”
“不可能?”
我笑著親吻銀狼顫抖的嘴唇,舌尖輕輕地探入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