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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越神神叨叨了……不過,三天之後,大概一切都會有所不同。”

拓跋燁眼睛亮了下:“三天?”

小忠道:“陛下讓我將蕭定襄引來,與三日後,和蕭修北相會!這可是好兆頭,陛下分明是願意放手了!”

拓跋燁疑惑道:“蕭定襄是誰?”

小忠嘆道:“蕭定襄可是一個大美人,是蕭修北的胞弟……而且……”他說到這裡,一臉的神秘兮兮八卦之色,壓低了聲音,“陛下變成這樣,他可是出了不少力。”

拓跋燁傻傻地哦一聲。

小忠有些恨鐵不成鋼,湊首過去,低聲道:“我聽說,這兩人有貓膩!”

拓跋燁一臉不可置信:“他們不是兄弟麼?”

小忠嘖道:“你們還不是父子麼!”

拓跋燁點點頭,深以為然:“那倒也是。”

小忠左右看看,見侍從都站得遠,才神秘兮兮地繼續道:“陛下當年還是我少爺時,之所以被蕭修北相中,是因為他長得,可跟蕭定襄有三分相像吶!”

拓跋燁聽到這裡,眼中的傻氣驟然變成怒氣,一錘床側,發出咚的一聲巨響:“豈有此理!”

小忠趕忙道:“你莫激動,等陛下也報過仇發洩過怒火,想必也不會願意再看那人一眼,定然將他放回去!”

拓跋燁突兀地笑了一聲:“放回去?為什麼放回去?他捨不得殺他麼?”

小忠聞言也糾結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大概陛下以為一了百了太便宜他了?”

但他只糾結了一小會兒,一拍手,道:“我們三日後悄悄去南隅苑瞧瞧,到時候好對症下藥!”

三日轉瞬即逝。

兩人一大早就偷偷溜往南隅苑。

南隅苑冷冷清清,竟是一個侍從守衛也無。

小忠低聲對拓跋燁道:“蕭定襄可是有著功夫,我們走得近,他恐怕知曉。我們要不爬上牆,遠遠看著?”

拓跋燁抬頭,看著頗高的宮牆,皺眉:“要不你蹲下,讓我踩著你上去,先觀望觀望?”

小忠胸有成竹地一笑:“前幾日我偷偷在牆上鑿了一排洞,好各個角度,都淨收眼底。”

拓跋燁問道:“若是他們進屋去了,可如何是好?”

小忠一愣,然後說:“無妨,那窗紙是紙糊的,一戳就破。”

“你不是說那什麼蕭定襄有功夫麼?他不會發現我們麼?”

小忠一擺手:“孤男寡男,獨處一室,乾柴烈火還來不及,哪有閒情發現我們?”

拓跋燁一下被說服,點頭道:“說的極是。”

兩人弓著腰,很快走到宮牆一角,對著牆上的幾個洞,湊眼看了過去。

恰好,對著院中的一棵合歡樹。

合歡樹枝葉正盛,而樹下,坐著一人。

蕭修北鬆鬆披著白袍,長髮未綰,垂落在背。

雪衣墨髮,羽睫低垂,手中執著一卷書,正散漫看著。

拓跋燁恨道:“果然一副狐媚子相!”

小忠嘆道:“又是一個變得認不出來的……”

忽然變了聲音,道:“來了!”

拓跋燁定睛看去,來的人分外眼熟,竟是楚忘。

楚忘著一身硃色的帝服,袖上暗紋,繡的是是鳳羽凰圖,錦繡無雙,風姿卓然。

他向著蕭修北走去,然後在他身旁坐下。

蕭修北抬頭,對他笑了一下。

楚忘伸手,攬住對方,一齊垂眸,看著書卷。

當真是一雙璧人了。

拓跋燁看得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夏風徐徐而過,吹得合歡樹的葉,窸窣作響。

楚忘吻了吻蕭修北的鬢髮,低聲道:“你該對我說什麼?”

蕭修北翻過一頁書卷,指尖摩梭著紙沿:“我愛你。”

楚忘抱了他,攬在懷中,咬著他的耳畔:“真動聽……”

兩人聲音都很輕,拓跋燁看得暴躁不堪,聽得不甚明瞭,沒好氣地問小忠:“他們在咬什麼耳朵?!”

小忠道:“就是,我什麼也聽不見……”

“情話。”一個頗是清冷的聲音傳來,“他們在說情話。”

小忠使勁瞅著牆洞,聞言問道:“咦,什麼情話?”

那聲音愈發地冷:“還能有什麼?你愛我,我愛你之類。”

小忠愣了一下,霍然轉頭看去。

那人雪膚墨髮,白衣飄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