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了掙,啞聲道:“好難受……”
楚忘沉默地又擼了一會兒,然後低下頭,有些猶疑地吻上對方的耳畔。
拓跋燁一聲驚喘,胯下物什竟又暴漲了幾分。
楚忘手中不停,伸出舌尖,緩緩舔過對方耳廓,然後輕輕咬住,很是曖昧地拉扯一下。
拓跋燁那巨物,竟是彈跳了下,頂端也滲出一滴淫水來。
楚忘伸指,將那滴水用指腹抹去,然後順著他的柱體擦下來,一直擦到了兩囊上。修長的十指揉搓著那兩囊,緩緩拉扯。
拓跋燁驀然扭過頭,精準地噙住楚忘的唇,咬住,然後溼吻起來。
楚忘往後一躲,用力指甲重重一掐,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孤說過!不,要,亂,動!”
拓跋燁用身體蹭了蹭楚忘的下面:“你的……也硬了。”
楚忘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制住他胡亂的動彈,一手再重重一拉他的囊袋,低聲威脅:“你再亂動,會發生什麼事,孤可不敢保證。”
拓跋燁聞言果然不敢再動。
他低低地請求:“我不動……你別再讓那女人嚇我……”
楚忘低笑,聲音竟也變得沙啞:“原來你怕女人……”
他說著,伸手探入對方衣襟,摸索著揪住對方的茱萸,然後用掌心覆住它,又重又緩地摩挲。
口中也不停,順著耳畔啃噬下去,舔著對方的頸窩。
拓跋燁低低呻吟起來,只覺渾身滾燙,蝕骨銷魂。
當真一半身體如同在地獄岩漿,而另一半,是在天堂。
終於渾身一顫,下面傾瀉而出,射了楚忘一手。
男人濃郁的羶香味瀰漫在狹小的床底。
楚忘剛鬆了口氣,但對方畢竟吃了春藥,那剛釋放過的物什又悄悄地挺立起來,精神氣十足地昂然而立。
拓跋燁唯恐楚忘生氣,懊惱不已地喃喃:“怎麼……怎麼又站起來了?”
楚忘皺眉,呼吸滾燙,灼在拓跋燁頸上。
“這樣下去實在不行,怕要傷了身體……孤替你叫個女人,如何?”
拓跋燁聞言沉默,緊抿著唇,徑自爬到床外,伸手抓住那柄被拋到一旁的匕首,便要往自己身下刺去。
楚忘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厲聲問:“你做什麼?!”
拓跋燁下身溼漉狼藉,半趿拉著褲子,臂上是深深淺淺的數道血痕,看起來既悽慘又狼狽。
他面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然後眼神透著股傻到底的堅定:“我……我不要它了。我……我不要女人。”
楚忘奪過那匕首,喝道:“胡鬧!”
拓跋燁紅著眼看他。
也不知道這眼中血絲是因為慾望所致,還是委屈的。
楚忘緊緊捏著匕首,垂下長長的睫羽,並不看他:“男歡女愛,乃是倫常……你從前……是喜歡女人的。我們……是父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也不該有其他……”
拓跋燁緊緊抱住他,語氣憤懣:“我喜歡你!我就喜歡你!別的我什麼都不管!”
楚忘一把攥下他,將他壓制在地上,怒道:“男人跟男人,到底有什麼好?!你既喜歡男人,我便讓你嚐嚐這滋味。苦痛難堪,哪裡有女人好!”
說著便將他的褲子扯下,伸指探入對方後穴中。
穴口緊窒,入而不得。
楚忘惱恨,轉而拔出,將手指探入對方口中,待蘸足了津液後,才又從後面重重插入。先是一指,然後是二指。
最後用二指將穴口堪堪撐開,另一隻手執著匕首利刃,便將匕柄插了進去。
匕柄粗短,不過只有一指長。
楚忘下了手勁,那刀柄便盡根沒入,只有劍格抵在穴外,半陷在肉裡,使得刀刃不至於傷了脆弱的小穴。
拓跋燁伏在地上,喘著粗氣。
楚忘捏著利刃,連攻了幾十下,那肉穴卻漸漸滲出點溼意來,變得軟糯不堪。
拓跋燁摸索著覆上楚忘的手:“我要你……不要這刀……”
楚忘扔了匕首,有些哭笑不得。
用指腹壓了壓那穴口褶皺,然後伸指進去。
裡面溼糯熱軟,緊緊咬著楚忘的指。
他握手成拳,一下子衝將進去。
拓跋燁一時承受不住,悶哼一聲。
那甬道太熱太軟,緊緊包裹住楚忘的拳頭,狠狠擠壓。
楚忘緩緩將拳頭拔出來,再重重捅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