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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知擦到了那裡,拓跋燁渾身一顫,面板透出慾望的潮紅來。

楚忘用指骨反覆摩擦著那一點,激得拓跋燁渾身戰慄,竟這樣射了出來。

楚忘抽出手,帶出溼漉漉的液體來。

他掏出張綢帕,皺著眉頭,擦了擦手。

拓跋燁趴在地上,喘息半晌,終於緩緩轉過身來,眸中一片迷離色。

“我覺得……”他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挺好的。”

楚忘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半晌才說:“下賤。”

拓跋燁渾身一顫,紫眸中浮出痛苦的顏色來:“我……我只是喜歡你。”他有些無措地辯解著,“我喜歡你……只要是你的,什麼都好。”

楚忘站起身。

這場情事,只是單方面的。

一人放縱,一人苦捱,以至於他的衣服,都不曾亂了一分。

“你不喜歡我……”楚忘說,“你喜歡一個女人。而我恰好像她,僅此而已。”

拓跋燁踉蹌地站起來,抱住他:“什麼女人,我根本不認識……我只喜歡你。”

楚忘推開他:“因為你失憶了……你忘不了她,我也忘不了她。她就像一根刺,永遠橫亙在那裡。”

拓跋燁不死心,語無倫次地解釋:“可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誰……我忘記她了。”

“那你也會忘記我……”楚忘道,“遲早有一日。”

他紫眸中一片不可置信的慌張。

“休想!”他喃喃說,“你休想。我不會忘的。”

楚忘不再理他,徑直往外走去。

拓跋燁追了他幾步,差點被自己的褲子絆倒在地。

他狼狽不堪地拉住楚忘的衣袖,問:“是不是因為那個人?你忘不了他,所以才這麼對我?”

楚忘止住腳步,落拓一笑:“是的,我忘不了他,因為我恨他。”

拓跋燁乞求:“那你不要恨他了,忘了他好不好?”

楚忘道:“那你不要喜歡我了,忘了我好不好?”

拓跋燁趕忙搖頭:“那不可能!”

楚忘笑道:“我亦是如此。”

他臉上言笑晏晏,手中卻下了頸,將那袖袍撕下來。

拓跋燁徒捏著那片綢布,徹底地跌落在地。

楚忘向外大步走去,不曾回頭。

拓跋燁跌坐在那裡,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忠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

拓跋燁看著他,擦了擦眼角,問:“你不是被禁足了麼?怎麼一會兒就跑出來了?”

小忠搖手道:“沒事沒事,當初在梁國,我和陛下也常常被禁足,我還犧牲自己,替陛下打掩護呢。所謂上樑不正,下樑必歪,想必陛下也不會太懲罰我。”

拓跋燁聽著聽著,眼中又含起了淚水,委屈萬分:“他不喜歡我……”

小忠道:“胡說,你不喜歡你還那麼緊張你吶!”

拓跋燁更委屈了:“他說我喜歡姑娘……”

小忠又道:“那倒也是,你如果不喜歡姑娘,也生不出他了。”

“他還說,他忘不了那個狐狸精!”

小忠一臉肅穆:“表小姐可不是狐狸精。”

“不是女的!是個男的!就是你先前向我說的那個又渣又壞的狐狸精!”

小忠一拍大腿,咬牙道:“果然是他!我就說陛下幹嘛把他帶到宮裡來,原來真是忘不了他!”

拓跋燁一把抓住他:“小忠!壯士!你快教教我,我該怎麼辦吶!”

小忠道:“我現在既然叫拓跋小忠,自然是向著你們拓跋家的。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手軟,乾脆來個釜底抽薪,快刀斬亂麻!”

北魏皇宮的東南角落,頗為荒僻。縱有殿宇,也是破舊荒頹的。

只是近日,不知為何,打掃出了其中一座,又重新裝飾得奢華氣派起來。

楚忘踏著月色,走進了偏殿。

殿內床上,蕭修北正沉沉睡著。

大概天氣熱,床被的被子被蹬掉了一半,修長的腿露了出來。

腳腕上,箍著一根粗大鐵圈,連著一根鐵鏈。

他的腳腕青紫腫脹,面板也被鐵圈磨破了,滲出點紫血來。

楚忘伸手,撫上他的腳腕。

蕭修北縱是在睡夢中,也疼得一個皺眉,然後驚醒過來。

他看清是楚忘,很是吃驚:“你……”

楚忘淡淡問:“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