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耀南靈機一動,心裡倒是寬了許多,真是多虧了大嫂通風報信,否則險些不打自招了。原來是春寶兒生日那日惹出的亂子,鄰居家嚼老婆舌頭,大哥如此動怒,他也猜出幾分所為何事。
“大哥,是小弟不好,不要打春寶。只是看到橋下幾個人賭棋,因喜歡下棋一時手癢癢,就試了幾盤,一舉兩得贏來些小錢買糖果哄春寶兒開心,也是憑本領掙得的,不知有何不妥?”
大嫂一聽,同大哥面面相覷,趁大哥發怒前忙勸說:“哎呦,兄弟你可真是,那賭棋也是賭呀,逢個‘賭’字家規都不許的。難怪你哥哥發這麼大的火氣。”
卓銘韜一把扯過春寶兒的手就又要打,慌得楚耀南去護,和大嫂撲來的頭撞去一處,疼得哎呦的慘叫,摟了春寶兒爭辯說:“大哥若打就打小弟吧。錢是我去賭的……”
“錢是套圈得來的?”卓銘韜喝問,春寶兒嚇得周身瑟縮,楚耀南慚愧道:“是我囑咐春寶兒這麼講,怕大哥怪罪。”
“爹爹,孩兒錯了,孩兒再不扯謊了。”春寶兒哭哭啼啼的投降,楚耀南心裡這個懊惱。
大哥立在他面前,提著那柄油光的戒尺,指指他。
楚耀南咬咬牙,面頰憋得通紅,旁邊是六歲的小侄兒,更有嫂子,他卻如個小學生般被大哥打手板心。
他徐徐伸出左手,忽然覺得不妥,平日他是左撇子,打傷了左手多有不便,就又忙撤回左手不情願地緩緩伸出右手。
“兩隻手!”大哥喝罵,也被他孩子般的舉動氣得哭笑不得。
他緊咬了薄唇,仰頭可憐兮兮地望大哥,哀哀的目光含淚道:“大哥,小弟下次不敢了。念是初犯,求大哥饒了這遭。”
卓銘韜就低眼看著他,眼神中滿是憤恨、輕屑,靜靜的,不做答,也讓楚耀南在那無可抗拒的目光中緩緩舉起雙手。那戒尺揮下,他猛地撤手,戒尺打空,大哥羞恨瞪大眼。
“哥,哥,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