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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月月抱著個洋娃娃奶聲奶氣地問:“姨娘,什麼是打‘吊鴨子’呀?大哥哥犯錯,為什麼要打鴨子?”

嚇得旁邊的五姨娘一把捂住她的嘴,驚慌地看著無助的楚耀南。

“爹,爹……”楚耀南慌了神,跪地抱住父親的腿哀求著,他知道父親這回是當真的,嚇唬他十多年“打吊鴨子”,這回是動真格的了。他拼命搖著父親的腿大喊:“爹,求爹給兒子兩天時間,兩天!兒子給爹把這事兒查個水落石出,給爹個交代。”

一人上來用麻繩套上楚耀南的腳腕,用力一緊;一人捧個鞭子在一旁面無表情地說:“請南少寬衣解帶。”

楚耀南大驚失色地踢踹著腿在四大金剛手下掙扎,帶了哭腔哀求著:“爹!爹呀,就一天,一天可以嗎?”

秦老大怒喝:“磨蹭什麼?多上幾個人,伺候南少晾起來!”

“半天,爹呀,半天;就給兒子一個小時,讓兒子死個明白呀?”楚耀南掙扎著,甩開近身的四大金剛糾纏著嚷著:“別碰我!爹,爹,爹您最疼南兒的,您是嚇唬南兒的對吧?”

“反了你了!”秦老大怒喝一聲,親自伸手過來。

“爹—”聲嘶力竭的一聲哀求,楚耀南身子蜷縮做一團哀求:“爹,求爹給南兒留張臉吧。南兒真是被冤枉的,爹要打兒子不急在一時,啊?爹,就給兒子一點時候,一準兒查出來是哪個混蛋栽贓陷害的,我活剝他的皮!”他驚恐的唏噓著,巴巴地企望著父親暴怒的眼神,轉過身對秦溶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為什麼冤枉我!”

“溶兒,你怎麼說?”秦老大望向秦溶。

秦溶嘲弄鄙視道:“不必演戲,也不必查,找個人來做替罪羊,遮掩醜事,是你們慣用的伎倆。自己品性不端,還想找兒子當替罪羊。你打你自己養的一條狗,關我什麼相干!”說罷轉身要走,被四大金剛攔住。

“是他,一定是他,是他在車上做了手腳害我掉進江裡的。”秦沛落井下石,眼睛裡冒出獵奇的異彩。平日裡他就厭煩楚耀南耀武揚威的樣子。還大少爺,憑什麼他是大少爺,在這府里人人對他楚耀南寵愛有加。如今更聽父親要吊打楚耀南,更是幸災樂禍的樂得去看熱鬧。

“愣著做什麼?”秦老大深咽口氣喝問一聲,四大金剛領命向前。

楚耀南見迴天無力,歇斯底里地吶喊著:“為什麼不信我呀?爹,南兒也是你的兒子吧?為什麼不信我!就為秦溶一句話,不審就定罪。爹!求您賞兒子一把刀子,兒子把心當場剖開給爹看看,天日可表,我楚耀南是不是冤枉的!”

32、痛不欲生 。。。

秦老大嘿嘿地笑了,凝視楚耀南含淚的目光起伏的胸膛說:“這府裡上下都知道,信了南少的話還不如去信鬼!”轉身吩咐,“吊起!我就冤枉他了,讓這府裡上上下下看清楚了,無視家法窩裡斗的下場!”

四下一片沉寂,哇的一聲三姨太嚎啕大哭著:“南兒,南兒呀,你就認罪了求你爹別打你‘吊鴨子’吧,怎麼打都行,就是不要‘吊鴨子’呀!讓孩子日後如何做人呀?”

“爹,爹,屋裡,屋裡去打行嗎?爹,不要在這裡!”楚耀南在四大金剛手裡拼命地掙扎,一雙大眼悲憤噙淚顯得格外無辜,巴巴地望著秦老大。

秦老大猛抬頭,一眼看到樓上樓下那一雙雙獵奇而驚駭的目光,大罵一聲:“都給我滾回去!”

又吼一聲:“溶兒和沛兒留下!”

眾人如鳥獸散,頃刻間樓裡空蕩蕩。

“啊!”的一聲淒厲的慘叫,楚耀南整個身子飛旋而上被掛起。

“啊呀—” 秦沛的驚聲尖叫。

秦溶的面騰的一下子熱起,火燒火燎一般。他雖然痛恨秦家父子的歹毒,可是如此折辱人的法子他頭一遭見。那種羞恥讓他看一眼都恨不得鑽去地縫裡,虧得秦老大有這種惡毒的法子來整人。

倒掛的楚耀南看到秦溶秦沛兄弟倒立的臉,張大的嘴,瞪直的眼,彷彿看到了百年不見的西洋景。雖然除去父子三人就剩四大金剛,楚耀南也只恨無處藏身。

“你說不說實話!”秦老大罵一聲,吩咐一聲:“打!”

耳邊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啊,啊。。。。。。。。。。。。,爹,冤枉,兒子真是被冤枉的。”

嗖的一聲皮鞭揮舞,抽向楚耀南。

一鞭子下去“嗷”的一聲慘呼,楚耀南身子就在懸空打轉,哭嚎聲悽慘,撲騰掙扎。

“哭什麼!還是個男人嗎!”秦沛嘀咕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