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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你師父擔心。”

“師叔,師父他……”賀瑜方剛想向俞向白打聽一下師父秦鶴的下落,不想不遠處竟傳來呼喝聲,其中隱隱夾雜著他所熟悉的聲音,心頭猛然一緊,是小爭的聲音!

出事了!

賀瑜方顧不得那許多,匆匆向俞向白告了個罪,一閃身出了街角,一抬眼就見不遠處紀爭被一個身高體長的男人制住了,當下想都沒想,腳掌在地上一跺,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猛地撲了過去。

“哦,你的幫手來了。”形容秀美的少年公子抬眼一瞥,唇角勾起一絲笑。

被他單手製住的傅容一張白皙通透的臉漲得通紅,胸口不住起伏:“傅越!你、你放開我!”

傅越微微轉頭,那張與傅容極其肖似的臉容與傅容挨在一起,看上去頗有幾分奇異。她抬手撫著傅容的臉頰,微微笑著,唇角翹起一個譏誚的弧度:“出來這麼段時間,膽子倒大了不少。”竟然都敢直呼她的名字了,可見真是長進不少。

大約是久在傅越的淫/威之下,明明她也沒有說什麼,傅容卻冷不丁打了個激靈,那點可憐的氣勢為之一挫,稍稍一頓,卻還是梗著脖子對她怒目而視。

見他如此反應,傅越頗有些驚訝。這還是她那個只會唯唯應聲、她說東從來不敢往東的弟弟麼?

有趣。

她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誰,讓她的弟弟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有了如此變化,若不是這副眉眼間還有著自己所熟悉的神色,她幾乎要以為這是另外一個人頂著那張與自己相似的面容招搖撞騙了。

另一邊,賀瑜方已經跟那個制住紀爭的男子交上了手。

長劍鏗然出鞘,劍身一抖,挽起數朵劍花朝著男子周身要害籠罩而去,緊跟著展開劍法,登時劍光繚繞,好不絢爛。

那人一見他的劍法路數,輕咦了一聲,認出此是試劍堂絕學,挾著紀爭輕飄飄往後退了一步,輕喝一聲:“且慢動手!”

若放在平時,管他是哪門哪派的弟子,只要惹上了他,管教對方討不了好去。但此時卻不比以往,乃是誅魔大會的前夕,正是各門各派匯聚此地共商誅除血魔之際,以他的武功,雖然不懼與人起紛爭,但為了大事計,還是忍讓一番罷了。

退一步說,這年輕人身負試劍堂絕學,且一出手便是不凡,顯見得並非是普通弟子,說不得是試劍堂精心栽培的小輩,若是錯手將他打傷了,少不得要被試劍堂追究,平白為島上豎立一個大敵,可謂不智。

況且陰陽島孤懸海外,此行乃是少島主親率門人赴會,人手單薄了些,且這誅魔大會乃是試劍堂廣發英雄帖組織的,正是此地東道,倘若與試劍堂為敵,己方定然討不了好。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男子腦中念頭急轉,已然將利害得失想了個通透,因此並不願和賀瑜方交手,只是挾著紀爭閃避著賀瑜方的劍光,口中道:“這位小兄弟且慢動手,在下乃是陰陽島門人,此行乃是赴這誅魔大會而來,倘有什麼誤會,且容在下解釋清楚,否則傷了和氣怕是不好。”

這話說得合情合理,賀瑜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見說身形便停了下來,長劍斜指地面,冷聲道:“有什麼誤會不誤會的稍後再說,閣下還是先將在下義弟放了再說其他罷!”

070、為何不能相戀?

男子聽得賀瑜方如此說稍稍一愣,看了一眼挾在腋下的少年一眼,朗笑一聲:“倒不知這位少俠乃是令弟,失禮之處,還望少怪。”說著手下一鬆,拂過紀爭身上穴道,真個將他放了。

紀爭甫得自由,卻不往賀瑜方那邊去,反手一掌拍向那男子。不想那男子乃是老謀機變之輩,紀爭雖然攻擊得突然,卻見他輕輕一閃身便避了開去,臉上卻也不見惱,口中笑道:“這位小兄弟可瞧見了,非是在下要同令弟過不去,而是令弟對在下糾纏不休——”

“小爭,回來!”賀瑜方不待他說完,喝了一聲。

“大哥!”紀爭叫了一聲,不甘不願地停下身形,扭臉看向賀瑜方,滿臉激憤:“他們要將傅小娘帶走,不是什麼好人!”

“嘖嘖,這可真是奇了。”傅越攬著傅容的肩膀上前來,兩張極其相似的面容親密的挨在一起,看著讓人有點眼暈。她冷笑一聲,眼神輕飄飄的掠過紀爭:“我是阿容的嫡親姐姐,阿容離家這許久,我這做姐姐的想要把他帶回家莫非還做錯了不成,反倒輪到你這外人來指摘?”

紀爭一時語塞,轉念一想,梗著脖子道:“他、他又不想回去,你們怎麼能夠罔顧他的意願,這跟強盜又有何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