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爭!”
賀瑜方喝了一聲,想要制止他說不恰當的話,另一邊傅越聞言已經冷笑起來:“這位朋友說的話真是可笑,孩子不聽話,做長輩的難道還不能管教了?我家弟弟,我這做姐姐的不能管教,偏要你這外人在這多嘴饒舌,打量我陰陽島的人好欺負是麼?!”
她眯了眯眼,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緊緊盯著紀爭,形狀姣好的薄唇勾出一絲冷笑:“我記得你,你不就是那個被我家阿容騙得修習陰陽倒逆經的蠢貨麼,不想你這蠢物倒是命大,竟然撿回了一條性命。”
她說著帶上了幾分驚奇的神色,上下打量了紀爭一回:“你這蠢物倒有幾分雅量,阿容害得你性命不保,如今你竟還站出來替他說話,莫不是——”她拉長了語調,面上顯出幾分曖/昧之色來,輕飄飄道,“莫不是你見我家阿容長得好,暗生傾慕之意,意欲同他兩相歡/好?”
紀爭雖然年少不解人/事,但也明白“傾慕”“歡/好”究竟代表了何種意義,一時不料傅越竟說出這樣的話來,張口結舌,瞪著一臉意味深長的傅越,一張臉漲得通紅:“你、你胡說些什麼!”
“胡說?”傅越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睨著紀爭,“果真是胡說麼?我家阿容花容月貌,姿儀出眾,莫說是女子,便是男兒也少有不動心的,你敢說不是因為阿容的容貌才格外對他寬容,乃至於連他害你性命的事也就此按下不提,反倒在他遇險之際挺身相護?”
這話一出,紀爭瞠目結舌,手指著傅越,話都說不完整了:“你、你——”
賀瑜方見狀,正要開口幫腔,卻見紀爭漲紅著臉,吭吭哧哧憋出來這麼一句話:“男、男子怎能相戀,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