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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蘇友最終憋不住氣,張開嘴來大口呼吸,被濮然抓住了機會,把舌頭伸到了深處。

癢的感覺隨時都能繃斷神經,唇舌交纏,蘇友被他這舉動弄的神魂顛倒,吻持續了許久,蘇友推出一段距離。

“濮老闆,你醉了。”

“我沒醉。”

“可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

濮然揚起頭,笑得很魅惑,頭髮溼溼的貼在一側臉上,捲曲著。

“我知道,你姓蘇。”他篤定的說,“蘇友,沒朋。你看,我記得。”

作者有話要說:各種冷清啊,倒地

14、病來如山倒

“蘇友,沒朋。你看,我記得。”

濮然抬起頭,脖子像是支撐不住腦袋一樣,眼裡盡是迷濛的笑意。

既然還知道他是誰,卻沒要停的意思,接手了小濮然和小蘇友,一邊慢慢撫慰,一邊伏了下去。

蘇一移動不敢動,又被吻住,舌頭挑逗的又伸進嘴裡攪纏,過了會兒,目標開始向下移,咬住他的喉結,然後是鎖骨和胸口。

一陣天人交戰想推開,手觸到了微涼的肩膀怎麼也用不上力,推的動作變成了輕輕撫摸,戀戀不捨的,誠惶誠恐的,感覺象種煎熬。

過了會兒,濮然放開他,頭昂起眯著眼睨他。

“蘇友……”

蘇友驚的一顫,結結巴巴的答道:“幹,幹嘛?”

“我要你也來。”

受到了蠱惑似的,蘇友撐起身子漸漸靠近。

心臟跳的象鼓雷一樣,最初有陣子想的很兇,後來有事要忙漸漸忘記了。可當這個特定的人救了他,還主動的投懷送抱的時候,想要撲上去抱在懷裡生吞活剝的慾望彷彿撒了發酵粉一樣瘋狂的膨脹。

濮然傾著身子,把嘴送到面前,蘇友戰戰兢兢的碰了一下。濮然非常配合,還張開嘴,把舌頭伸來讓他吸住。蘇友噙著,心裡象有之螃蟹在爬抓,猛的箍住,濮然比他瘦弱不少,心裡突然萌生一種近似於對食物飢渴的衝動,越來越大膽的在口中索取。

放開嘴,接著親過臉頰,舔上了耳朵,濮然始終很配合的迎合著,挺著身體讓他親,蘇友照著剛才被親的順序移到了胸口。

濮然的胸前很敏感,一碰就微微顫抖,蘇友受到了鼓勵似的,用盡了能想到的方法動作挑逗那兩點,濮然明顯動了情,手指伸進他的頭髮緊緊扣住他的脖頸,還發出綿長的顫音,扭動著在他腹部摩擦。

蘇友紅了眼,決定不再去想後果如何,不顧濮然酒醒後會想什麼說什麼罵什麼,也不想考慮以後兩個人會怎樣,將人按在床上。

濮然後面很澀,他輕輕探了一下就退出來,急躁的在屋子裡轉了兩圈,以神州奔月的速度衝進洗手間擠了一手沐浴液回來。

他並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覺得彷彿時間停止了一樣,又彷彿真的如形容的時光的那個詞一樣白駒過隙,剛剛體味到馬上就結束。

濮然繳械投降了,弄溼了兩個人的小腹,那一刻他痙攣的抓緊了蘇友的後背,嘴裡含糊的唸了些什麼。蘇友懷著近乎悲壯的心情,在那之後被包裹著完成了最後的一射,寧願相信又不敢去相信從濮然口裡吐出的是自己的名字。

濮然昏睡過去,蘇友感覺真的快要死了,死的很爽。

明天濮老闆大概要暴怒吧?蘇友眨眨疲憊的眼,也倒在床上,搞不好還會跟他絕交。

用了最後一絲力氣幫濮然又撾了撾被角,酸酸的縮到被子的另一角,儘量不讓面板擦著面板,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日是個陰天,水氣濛濛的颳起大風,愁雲慘霧倒應景。

感覺肚子裡有什麼走過,可能武俠片裡面說的氣運丹田就是這麼回事……也不對,那不是丹田……

濮然睜開眼,腸子象是變成了麻花辮一樣絞痛著。不但肚子疼,頭也很疼,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掀開被子——沒衣服,旁邊沒有金海,被子另一邊捲縮的那個也果著,寬厚的肩膀背對著他,肌肉層疊,再向上看,很眼熟又很普通的髮型……長了的頭髮象鳥窩一樣,埋著下面隱約露出的,端正的側臉。

靠!他的腿瞬間做了個屈伸運動。

所以蘇友是掉在地上摔醒的。“嗙”的一聲,水泥地板冰涼。

手下意識的扯住一個被角遮住要害,驚慌失措的看著正在爆發的濮老闆。

“你,你聽我解釋……”

“你不但趁我……”他說到一半自己怔了下,突然掀了被子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