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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住胡鬧的人。

濮然還真的停下來,無辜的衝他眨眨眼,然後忽然捂住嘴:“我想吐……”

不用蘇友說,司機在高速路的應急通道停下來,吧人架到在護欄邊,對著高速外面的花花草草好一頓狂轟亂炸。

蘇友拍著濮然的背,讓他慢慢來,身後突然砰的一聲,沒留意無良黑車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放下濮然,緊追了兩步,車屁股沒摸到,險些一個趔趄摔倒。就這會兒功夫,吐完了的人豪邁的抹抹嘴,蹦蹦跳跳的往快車道晃去。

蘇友又跑回來,把險些被車輛到的濮然整個拉進懷裡。

太危險了,稍不留神就亂跑。濮然用猴子抱樹的姿勢反摟住他,在他懷裡很安靜,蘇友嚥了口唾沫,心裡某樣東西滋長的更兇,卻沒有出口,在裡面堵的很難受。

“乖,我繼續揹你好不好?”

濮然眼睛一亮,撲上來摟住他的脖子,“好!”

人在背上沒再多話,偶爾擺弄下他的頭髮,咬咬他的耳朵。

蘇友苦笑,一面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一面盤算現在的狀況,兩人身上的錢加起來不到一百,再打到車幾乎不可能,最令人絕望的是兩人的手機都沒了電。

不過沒走多久,蘇友就看到了高速出口,這時候腳易經感覺有些麻木了。

說明了緣由,收費員沒難為他們,還給指了一間最近的汽車旅館。

汽車旅館還挺好找,價格也在他們的承受範圍之內,服務生哈欠連天的幫他們做完登記。

“哦對,單人床沒有了,雙人床的,倆男人湊合下可以吧?”

蘇友猶豫了下,問:“能再添個摺疊床麼?”

服務員還沒來得及開口,濮然突然很用力的拍起桌子,“不要摺疊床,就要雙人床!雙人床我們一起睡!”

蘇友推開濮然,輕輕解釋:“他喝醉了。”

服務生笑了笑,遞給他一個鑰匙,濮然被蘇友拉著走,一路高唱:“我木醉我木醉木醉,請你無免同情我啊……”

關上房門濮然還在唱,蘇友伸指頭。

“噓,人家都睡了,我們也睡好不好?”

“好!”

濮然宛若無骨的掛在蘇友的脖子上,吐出的氣帶著酸苦味道。依著濮然平時愛講究的性子,明早起來聞到自己的味道一定心情很壞吧?

蘇友無奈的嘆了口氣,哄著說:“先去洗澡刷牙。”

“洗完澡刷完牙,一起睡?”

“嗯。”

“一張床?”

“嗯。”

濮然呵呵笑著攤開胳膊,“那你幫我洗。”

蘇友皺著眉,“好吧。”

旅館的房子很舊,牆也很厚,齊腰刷著綠色的牆圍,房頂有剝落的石灰皮,浴室倒還不錯,弄的算乾淨,兩個人進去不嫌擠,水也夠熱。

濮然開始還時不時的唱歌說話,後來昏昏欲睡四處亂歪。好不容易把兩個人擦乾,鑽進被窩,蘇友幾乎筋疲力竭。

以為這樣就能安生了,濮然又突然睜開眼,翻身把蘇友壓在身子底下坐上去,一手抓起小濮然,命令道:“拿著!”

蘇友胳膊顫了顫沒動,濮然改用威脅:“你不拿我就喊非禮。”

蘇友感到有點絕望,依言握住。濮然像是交換玩具的小孩子似的,摸起他的,緩慢的搓揉著。

很快兩根都有些硬了,濮然送還給他,繼續命令:“都握住。”

蘇友不解的把兩隻攏在一起。

“動動。”

這算是什麼呢?又跟情人吵架,又要在他身上聊以慰藉嗎?

蘇友很想出言拒絕,又怕車上的那幕重演,有一搭沒一搭的揉捏著。

濮然看出他心不在焉,趴下來,跟他臉對著臉鼻子對著鼻子。

“會接吻嗎?”

搖搖頭。

“接過嗎?”

又搖搖頭。

“你都沒在看我!”

濮然癟著嘴,蘇友無奈的抬起眼,濮然笑出來。

“那我教你。”

嘴唇覆上來,感覺溫溫的溼溼的,帶著牙膏的味道和一丁點酒味。

聊以慰藉,為什麼還要吻的好像很深情?

蘇友咬著牙關,此刻的心情幾乎是憤怒了,這個人又把自己當成是什麼?

濮然沒打算放過他,捏住他鼻子,唇上的摩擦漸漸變為吮吸,不徐不疾的把舌頭擠進唇間,舔舐著他的牙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