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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裡出來,從親密程度判斷,十有八九就是那頂綠帽子的始作俑者,我一個沒忍住當即醋意直往腦子裡湧,把車門一推,兩步上前,接過左寧揹著的琴盒,親切地說,叔叔來接你放學了,上車吧。

左寧沒料到我會來接,有點喜出望外的意思,說你怎麼來了,也不事先說一聲。我說叔叔接侄子放學,那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天經地義。

眼鏡男一臉驚訝狀,說左寧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叔叔?

我攬過左寧的肩膀,往懷裡箍近了點,本來小東西交什麼朋友跟誰走得近我都從不過問,但一想起那天琴房裡他和人翻雲覆雨的場景,便氣不打一處來,嘴上難免刻薄:“你他媽誰啊?戶籍警啊?我們家戶口本是不是得送給您老審批啊?嘿我就納了悶了,你他媽憑什麼覺得自己能有這種知情權?是不是左寧每天幾點能起床,在床上又能起到幾點都得向你彙報?”

大概是我惡意太重,對方自知無法在取得口頭上的優勢,匆匆跟左寧到了個別便走了。

到了車上,左寧丟了句:“賈臣你別太過分!”緊接著一張臉直接冷到北極,一聲不吭地玩手機,怎麼逗他都不開口,我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過了,但仔細一想又覺得話說得根本不重——我的東西,你沒跟我借就拿去玩也就算了,玩過了竟然不知道還,還覺得自己才是物主?這是哪裡來的強盜理念?我他媽要不罵你就是在糟踐我自己。

我越想越來火,見左寧這副樣子也懶得哄,手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