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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哪裡來的強盜理念?我他媽要不罵你就是在糟踐我自己。

我越想越來火,見左寧這副樣子也懶得哄,手閘一拉,把車給發動了,結果踩了油門剛啟動了沒兩步,一塊涼粉從不遠處走來,邊抖邊扯著嗓門:“喲!這不是大律師嗎?怎麼,來接我們左寧下課?”我一陣反胃,強忍著不適搖下車窗擠出笑臉說常教授!正打算去拜訪您呢!

常和平一直以為我是左寧的親叔叔,提及左寧時必定以“我們”冠前,我心裡作嘔,心想去你媽逼的,誰跟你一家?

老女人笑得花枝亂顫,掉下一斤白粉,說大律師你又寒磣我了,還拜訪我?對了,我們左寧下週期中考試,一定要來聽現場哦,超讚的!我賠笑說一定一定,有困難要來,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來,不過今天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常和平伸出魔爪在我肩上拍了拍,說不耽誤你時間啦大律師,放心,我會照顧好左寧的,哈哈。

我噁心得不行,趕緊踩了油門,甩了她一臉尾氣,左寧在旁邊還是一聲不吭,弄得我更加火大,剛開到校門口方向盤一打又折了回去。

藝術學院邊上有一個小公園,公園本來有個正門,平時對外售票,但是實際上就是學校的內部公園,因此校園邊上就有路能直接透過去。我一口氣開到公園後山熄了火,掰過他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左寧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幹,拼命地反抗,但力氣始終不敵,慢慢地也就軟了下來,我一邊探索,一邊伸出手覆在他下面,沒捏幾下,小東西立刻有了反應,想推開我又勢單力薄,掙扎了半天帶著哭腔說求你了賈臣……回……回家再做……這裡……

這聲音猶如催|情劑,我那一肚子怒火幾乎都轉了欲|火,下面也開始漲得難受,手裡根本停不下來,一邊繼續,一邊咬著他耳垂,還不懷好意地問這裡怎麼了?這裡不是挺好的麼?春光明媚,草長鶯飛,最適合擼管吹簫,野戰尋歡。

左寧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幾乎快哭出來,咬著唇說:“會被同學……看見……求你了……”

我剛想說你怕誰看見?不就是剛才那個死眼鏡麼?那天你跟他胡搞的時候怎麼就沒怕我看見?但手裡沒證據,現在又處於動盪期,昨天剛哄好,今天別逼得太緊,免得打草驚蛇,便宜了一對賤人。

我一邊吻他一邊說說深山老林,除了打野戰的,誰沒事能來這?聽話,別亂動。

他還是不肯就範,捉住我手腕往外推:“……叔叔……求你了……”

我反握著他的手腕箍在他身後,輕輕地對著他耳朵吹了口氣,說叔叔已經受不了了,你說該怎麼辦呢?小東西敏感,根本受不了我這麼撩撥,緊緊閉著眼睛就看見睫毛不斷地微微抖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說:“到……到……後座……”

車是本田CR…V,後面空間異常充裕,我推開車門下去,又繞到另一側把左寧抱出來扔進後座。

後座看起來雖寬敞,作為一個春宵場所來講卻還是差強人意,轉身基本不可能,幅度更是受限,不過這樣倒也有另一番滋味,我一時間創意無限,胡亂折騰了近兩個小時才停手,回到駕駛座的時候還感覺有點意猶未盡,總算體會到為什麼那麼多人冒著被偷拍的危險也要野戰了,這裡面的刺激是很難言表的。

左寧被我折騰的不輕,到家的時候,已經趴在後座睡著了,我停了車,叫醒他一起回家,剛進了電梯按下8樓的按鈕,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一看是條簡訊:臣哥,那兩個號的號主我給你查到了,一個叫常和平,藝術學院音樂教育系教授,還有一個叫陸遲,藝術學院鋼琴專業研二在讀生,具體檔案你改天來我這看。

左寧剛醒,懵懵懂懂地朝我手機螢幕看了一眼,問是誰發的,我把翻蓋一合,若無其事地說:“天氣預報。”他也沒再多問,揉揉眼睛,掏出鑰匙開了門,我這會兒氣消了大半,冷靜下來想想剛才那頓火確實洩得有些過了,於是把他橫抱著扔上床,又蓋好被子之後,才紮了圍裙鑽進廚房。

晚飯做了四菜一湯,端上桌時左寧已經起來了,我說你怎麼不再睡會兒?他往桌邊一坐說太香了,聞著就睡不著了。

我給他盛了碗飯,就站在他邊上看他吃飯,覺得這畫面實在太溫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腦袋,小孩正是陽光燦爛雪白粉嫩的年紀,二十剛開了頭,一片廣闊的天地正張臂以待,無數種的可能正等著他來親筆書寫,我不禁在心裡罵自己,賈臣啊賈臣,難道真的就因為一個錯誤非得把他給毀了不可嗎?誰沒犯過錯?你自己在外面什麼操行怎麼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