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電梯口此時已經被趕來的人重重包圍,你的撤離路線怕是已經沒法繼續了。所以,現在呢。”對方在電話那頭嬌羞的聲音掩不住笑意,“由我來負責引導你出去哦~你不用想什麼,只要完全聽我的指揮,努力衝出重圍就行了!”
如果光是聽聲音的話,完全無法辨別出打電話來的人究竟是誰。中國移動的劣質電波在模糊的“滋啦啦”聲中暴露出變聲器產生的共鳴。這個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目前所處的境況?如果連聲音都無法開誠佈公的話,自己又該怎麼相信他呢?
阿樂有一瞬間的牴觸:就算是現在把電話掐了,憑藉自己的能力依然可以全身而退,只是費一些力氣而已。電梯被人重重包圍又怎樣,躲在暗處不要輕舉妄動,只要有野獸一樣敏捷而又出其不意的身手,自然是可以踩著那些包圍著自己的人群的屍體走出大樓。
但卻在這時,湧出的鮮血順著天花板的縫隙滴落到地面上,發出“嘀嗒”一聲碎裂的聲音,接著,更多滴血跡滴落在地板上。
“天花板上面有人!”下面巡守的幾個人立刻發現了血跡的存在,“快去喊兄弟們通透過來!”
與此同時,超大口徑的機關槍立刻將天花板連帶著通風管道轟出一個碩大的窟窿。
“你要相信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調音師先生。動起來!趕緊動起來啦!”接著,電話那頭的模糊的女聲,就開始自作主張的為阿樂指路,“現在向左穿越到樓層的正中心,繞過大廳的位置,然後再轉向廚房的垃圾通道口方向……”
“你……究竟是誰!”阿樂雖然對於這場騷擾電話恨得咬牙切齒,卻不得已只能四肢並用、使盡全身解數的按照對方的指點行動。
“哎呀真是討厭,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呢?”那頭一邊調笑,一邊還不忘為阿樂指路,奇奇怪怪的行走方法,一會兒穿越垃圾箱,一會兒幹掉幾個人滾一段樓梯,一會兒又重新鑽進了另一處通風管道,天上地下樓內樓外穿越了好一陣,竟然成功的避開了火力最集中的地方又走的是整條路線的最短路徑,最終,趕在大樓被封鎖之前,穿上保安的工作服撤離了大樓。
電話那頭得知阿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