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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電話那頭得知阿樂安全之後也不願意掛電話,而是喋喋不休的和阿樂聊起了天:“受傷要趕緊去清理呢,不然很容易感染。對了,奇怪,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想一想嘛,門德爾松協奏曲、帕格尼尼D大調協奏曲、布魯赫g小調和貝多芬……現在知道了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哦!調音師先生!”

那個……在法國餐廳被自己揹出去的可愛少女?!

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個異裝癖男人。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行蹤、明白自己的身份呢!

還口口聲聲說喜歡著自己?

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拖著一瘸一拐的步伐,阿樂回到自己某一個藏身的“窩”。

躺在床上彎腰清理好傷口,又用醫藥箱裡的鑷子和針線將撕裂的肌肉組織重新縫合起來。

打完麻藥的身體感覺不到疼痛,空調通風口裡吹出的暖風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只是這感覺過分虛無縹緲,就好像剛才在通風管道上的生死一瞬一般。

很多殺手都已經用生命證明,往往不是最最危險的場合才容易讓人喪命。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卻偏偏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蝴蝶效應,而導致無法挽回的意外。如果不是那個突然打來電話給自己指路的人,自己就算不死,半條命也夠交待在那兒了。

強撐著萎靡的身體給傷口綁上繃帶,阿樂給經紀人打了一通電話,報告目標已經順利完成,並旁敲側擊的詢問經紀人是否認識那個“有異裝癖嫌疑”、“看起來是個可愛少女”的奇特男人。

“沒有啊,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呢?”經紀人感到很好奇,“需要我替你調查這個人嗎?”

“不用、不用了。”阿樂趕緊阻攔住經紀人刨根究底的追問。

“話說,這次任務完成的還順利嗎?”經紀人這一次語氣非常正經,也沒見將她的薯片嚼的吱吱作響。

“是,很順利。”並不想讓經紀人知道自己受傷這件事情,因為身材發胖而擠一塊鐵板被劃傷實在是太丟面子了。

結束通話與經紀人的電話,雖然肚子很餓,但阿樂依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昏天黑地的睡死了過去。

26

正所謂“情場失意,職場得意”,阿樂消失的這兩天阿彪和貼膜哥的貼膜生意真可謂是有如神助一般的興隆旺盛,以至於貼膜哥將阿彪當做了他的吉祥物,並許諾一定要跟阿彪合夥做生意,一起賺大錢養老婆孩子。

倒是阿彪那張鬱鬱寡歡的臉,就算看到大紅大綠的毛爺爺,也提不起興致來。

“這究竟是怎麼了?”貼膜哥拍著阿彪的肩膀。

“跟老婆吵架了。”阿彪一臉追悔莫及的惆悵。

“那就趕緊跟他道歉啊!”貼膜哥一臉過來人的模樣,迎著寒風諄諄教誨阿彪,“在家雖然是男人做大,但是老婆還是得寵著啊。大事兒你來管,小事兒你老婆管。嘖嘖,不過你記著,甭管多大的事兒你都不能對你老婆動手動腳,你肯定是因為對你老婆太粗暴了,人家才會生你的氣。去對面買條黑魚煨個湯,給你老婆補補身子。”

“這……”面對這種比自己還要大男子主義的傳統中國男人,阿彪也有點招架不住,“其實,他已經離家出走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搞成這樣!”貼膜哥對著阿彪吹鬍子瞪眼睛,“你做的太過分了,不可以這樣縮在這裡不動彈,趕緊給她打電話道歉啊!”

“我……”想著自己的失敗勁兒,阿彪更加無地自容了,“沒她電話號碼……”

“什麼?!”貼膜哥愣住一秒,接著順利的理清了邏輯,“夫妻那麼多年,你連手機都沒捨得給他買?”

“我……”阿彪一張黑臉此時紅成了豬肝色,“我知道我錯了。”

“你這個死男人!對自家老婆太不上心了!”貼膜哥無奈的聳肩,“沒辦法了,等著打光棍吧。”

阿樂消失了有足足三四天,阿彪別提多愧疚了。

康叔雖然不說,但也都明白一定是阿彪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壞事,才逼走了阿樂,從此以後便對阿彪臭臉相向,就連在飯桌上吃著難吃的飯菜,也不忘記送給阿彪一個碩大的白色眼仁子。

“看看看!你就知道看我!”阿彪被康叔極度鄙視的眼神看的非常不爽。

“誰看你了。”康叔的語氣也是陰陽怪氣,“我這不是在看無情、殘酷、無理取鬧、負心薄情的壞男人麼?”

《情深深雨濛濛》看多了,連遣詞造句都這麼瓊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