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自己把自己當盤菜似的現,現在又在這義正言辭的表演給誰看啊!
當□□立牌坊,混蛋!
陶宴也忍不住的回嘴:“陛下的底線是什麼,臣愚鈍的很,還請陛下明示,哪裡能摸哪裡不能摸,哪裡能親哪裡不能親,摸到幾寸幾分該收手,親到多深該收舌頭,陛下教教臣?陛下飢渴成這樣,還遮遮掩掩的哄誰呢。”
雲曖抄起玉枕搖搖晃晃砸了過來。
陶宴嚇得連忙躲,雲曖追下來,然而手上的玉枕太重,他身體虛弱的抱不住,一踩下床就踩空了摔了個跟頭。
悲憤道:“陶長絮!你給朕滾回來!朕要殺了你!”
陶宴一回頭一跺腳,雲曖趴在地上嘴角是血:“陶宴……”
陶宴兩腿亂顫頭皮發麻:“陛,陛下……”
雲曖又吐了口血沫子:“回來……朕不殺你……”
陶宴已經連忙奔回去看他,伸手給他摟起來,他一蹲下,雲曖就緊緊摸著他衣襟攥住了,狼狽爬起身來,給嚇的屁滾尿流驚慌失措的陶宴按住:“陛下!陛下!你說了不殺臣啊!”
雲曖狠狠的扇了他兩巴掌,手抓著桌腿子下的鎮獸一隻往他頭上拍:“不殺了你這個大膽的,狂徒,朕還叫什麼皇帝!”
他手上抓的那兇器可是塊銅疙瘩,一砸一個洞啊!這小皇帝心眼兒黑的,陶宴眼疾手快一擋,一把推開他,連滾帶爬的逃,雲曖背後拽住他袍子,兩人在地上亂爬。
陶宴一個大掙,背後力道一鬆,轉回身,雲曖頭臉往地上一磕,手軟下去,暈了。
片刻的呆滯後,陶宴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陶長絮!你又在作死啊啊啊。
腦子轉過彎來,陶宴接著先前一巴掌又狠狠的抽了自己十多個巴掌,當即自殺的心都有了。又是一通撞床柱。
陶宴給皇帝抱上榻,換了衣服又叫來太醫,一通折騰。
陶宴老著臉不敢出宮,留著伺候他,第二日雲曖醒過來,見著他的臉又要拳打腳踢。陶宴縮著頭裝孫子,結結實實的捱了他一頓暴打,雲曖打的氣喘吁吁,陶宴疼的淚流滿面。
陶宴只得在地上跪了,連跪數日,琢磨著雲曖要醒了的時辰,就擺好受虐的姿勢,皇帝一醒立刻痛哭流涕磕頭求放過。
何鸞看的心驚膽戰,安慰道:“陶大人,不必如此,咱們陛下不是心胸狹窄愛計較的人。”
鮮侑精神懨懨,頂著兩個黑眼圈,每日進宮陪雲曖,見了他卻還有精神打趣:“陶大人真是好毅力啊,好好跪,陛下見了必定歡喜!”
雋城的張合將軍送了個據說很厲害的先生來,名叫褚不樊,這一日,一身白袍儒冠的褚先生給鮮侑領著進了宮。
陶宴怎麼跪,雲曖也不理他,打完後開始冷戰,一句話也不跟他說。陶宴無趣,只得沒事跟那褚不樊下棋嘮嗑。
陶宴藉口皇帝宣召,將那位孟美人叫過來試探詢問,哪知孟美人聽他一問就嚇的花容失色,連忙搖頭否認:“陶大人,陛下年紀尚幼,至於性子,嬪妾不說,陶大人也知道,雖然陛下於妾頗為青眼,但從來也未及床帷間事,怎會……?”
這位孟美人一問就多話,陶宴只得打住:“鄙臣知道了,娘娘此事還望保密,莫要向人提起。”
孟美人怔了片刻還是點頭,陶宴揉了揉額頭。
其實也就是多此一問,雲曖的事情,陶宴多少都知道。
這小皇帝也不知道是沒發育還是孔夫子書念太多,對那什麼之類的事情嚴重的抵制,當初太監給他看什麼春宮畫,這小混蛋直接暴怒把人家太監打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
☆、杖斃
陶宴懷疑雲曖每晚飲的安眠的藥汁有問題。
但是此事還不甚清楚,也不宜打草驚蛇,他讓何鸞吩咐藥房依舊每日把藥送來,表面上無事,背地裡卻接了藥就倒掉,不許雲曖再喝。另換了穩當的藥方子讓何鸞親自看著辦。
雲曖宮裡雖說遍佈眼線,但並沒有在劉靜的掌控之下,沒有人有那個本事能暗地裡在飯菜或者飲食下毒而不被人知覺。
不可能暗地,只能明地,於是問題,只可能出在藥方本身。
“褚先生,有沒有什麼東西,它看起來不像毒藥,其實又是毒藥,或者它看起來像普通的藥,其實它實際上還是毒藥?”
褚不樊道:“這話問的聽不懂。”
“就是,它也可能是慢性的,平常人瞧不出來但卻能害人。”
褚不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