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宴看著那漆黑的藥汁連連皺眉:“這個到底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症候,哪至於拿藥使勁灌的?沒病也喝出病了。”邊說邊站起來,從何鸞手裡接過漆盤:“今日交給我吧,我去服侍陛下。”
何鸞莫名其妙,他這話說的可夠古怪的。
陶宴看他愣著,道:“何大人?”
何鸞回過神來連忙道:“是。”
陶宴補了一句:“藥方是誰起的?”
何鸞再次摸不著頭腦:“……太醫院……王恕……”
陶宴點頭,何鸞施禮再拜,斂了身退下,陶宴捧著漆盤,揭了簾子進去,轉了個彎兒將藥倒進了花盆,換了桌上放涼的酸棗茶端過去。雲曖自己捧著碗喝,發現不是藥,也沒說什麼。
陶宴看他低垂的眼睫毛,那少年面孔還秀氣的不堪,蒼白麵頰上點染著眉目如墨畫。
陶宴怪想不通的,小皇帝怎麼長的這麼好看,這麼招人疼呢?
他突然好奇心大增:“陛下覺得,孟貴嬪如何?”
雲曖道:“還行。”
陶宴笑:“什麼還行?”
雲曖斜了他一眼,陶宴猛然意識到自己笑的有點太□□,連忙收住,拿手絹給雲曖擦嘴,服侍他躺下。
小皇帝那一身皮肉光滑水潤的,陶宴解他衣服,脫他褲子,渾身上下怎麼摸,小皇帝也不反對,由得他摸。陶宴心知這小混蛋心思奸詐,是在把自己這麼個堂堂男子漢當太監使,然而如此香豔的誘惑陶大人哪裡抗拒的住。
陶宴先前給他驚嚇過度,一度萎了,對這具身體硬不起來,但今日也不知怎麼地,手摸著雲曖腰間,他又□□昂揚了。
而且這慾望來勢洶洶,完全抑制不住。
陶宴將雲曖摟緊了些,嗅著他脖頸間淡淡的體味。
真是活色生香的人肉味兒啊,陶宴吻了吻他耳畔,抑制不住低喚:“陛下……”
雲曖扭了扭,抬了一隻顫抖的手往背後,陶宴下身腫脹的不堪,突然給一隻柔軟纖細的手握住。
那個銷魂,陶宴剛吁了口氣想要□□,突然發覺不對。
雲曖咬緊牙關,攢了力氣狠狠一掐。
陶宴一把捏住他胳膊嚎叫:“陛下!手下留情!”
雲曖咬牙切齒滿臉通紅:“陶長絮!別得寸進尺!”
陶宴也不知道那根神經發作,攥住他手舉起來又按住,藉著那股衝頭的慾望翻身壓著他在那嘴唇上狠狠的親吮。
雲曖睜大了眼,氣的臉上肌肉直抽,渾身僵硬的繃緊,拳頭捏的緊緊,陶宴也邪性上來了,笑道:“陛下?什麼叫得寸進尺?你明知道臣的為人,整天往臣懷裡鑽,又不許碰一下,臣又不是太監,哪能忍得住不動。”
雲曖神色驚恐至極,顫聲道:“我沒攔著你去找別人。”
陶宴不要臉道:“臣就看陛下順眼,對旁人沒興趣。”
說著一手製著他臉含住他嘴唇,一手在他腰際緩緩的撫摸,斷斷續續的親吻:
“陛下喜歡男人,何必委屈自己忍著,臣就是男人,臣願意服侍陛下,讓陛下快快活活。”
雲曖躲不開他的大力,完全掙扎不動,喉嚨裡嘶啞的哽咽了一聲,急喘道:“你敢碰朕一個手指頭,朕會殺,殺了你!你是個什麼東西,連鮮恕之,他都不能碰朕一下,他都不敢這樣對朕。”
“那是因為他不行。”
“你有那狗膽子,儘管試試看。”
“陛下在怕什麼?”陶宴啃了他臉頰一口,“不用怕的,臣對陛下一心一意,讓陛下舒服,不好嗎?”
“不可能。”雲曖眼睛絕望的通紅一片,迸射出凌厲的兇光,惡狠狠道:
“別逼朕,這件事,任何人,都不可能。”
陶宴抱著他親吻撫摸,幹不成,但是又捨不得放手。
雲曖一副如上斷頭臺的架勢,大義凜然的躺著。
陶宴知道雲曖並不反感他,皇帝肯給人抱肯給人摸肯給人親,就是不肯給人幹,然而讓他幹別人,他又沒本事……
這可真是——
個坑雞/巴的玩意兒!
雲曖諷刺道:“陶長絮,你看看你那點出息,見色忘命,吃了豹子膽敢打朕的主意,你知道你是什麼下場?別當朕糊塗什麼都不知道,凡事有個限度,朕容忍你也是有底線的。”
小皇帝不裝逼他會死。
他孃的你不想被豬拱就不要整天往豬欄裡鑽你懂?
這小混蛋精的跟豬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