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深。我望著他,看他還想說什麼,他卻只是招了招手,燻兒走了過來,手上的琵琶刻紋交纏,是兩隻飛騰而起的鳳凰鳥。
“燻兒,這是司徒公子。”
燻兒微微屈膝,看人的眼神有和她氣質不相符的嫵媚。
“若是不便在此說,樓上有房間。”柳嘯風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看見燻兒的眼神越發的嫵媚複雜。
一進房間,燻兒便貼了過來,輕衣下的雙丘貼上我的手臂。
我往邊上退了點,側開道,“我找你有正事。”
燻兒兩肩的輕衣已經被她滑到肘上,酥胸已然露了大半。“找我的男人都說有正經事。而我們現在做的,”她嬌笑一聲,人前人後完全是不同的模樣。“就是正經事。”
她突然捉住我的手按住她的胸部,輕輕的帶動著我的手揉動,觸感完全是屬於女人的入骨的柔軟,噴上我臉上的氣息滾燙炙熱。
我按住她想掀我面具的手,把那封信直接給她。“有人給你的。說是有東西放在你這。”
燻兒像是驚訝,沒再貼上來;半信半疑的接過。一眼望下去後看了我好一會。我問,“有什麼問題?”
她把信遞了回來,從床下抽出一個包袱。“你要的東西。不送。”
接了東西我就馬上出去,剛才衝往小腹的熱還沒有散。那個女人的臉是冰雪清蓮,行為卻像□,還是個會誘惑男人的妖精。
看了一眼那封信;卻再也移不開眼睛。
筆尾微勾,分明是雲丫頭的字跡!
瑤花閣
雲紗沒有死,還活著!
我立刻想回頭去找蕭燻兒,一轉頭就看見柳嘯風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笑什麼?”
“這麼快就出來了,看來公子……”他倚著欄杆望下去一樓,“還是說燻兒不能滿足你?向來沒有男人是她的對手,尤其是床上。”
“是你叫她這麼做的 ”
“怎麼做?你似乎忘記了,這裡是青樓。”
氣不打一處出來,我怒道,“那真對不起了,她找錯對手了。對著她,我硬不起來!”
他笑了起來,語氣很是諷刺卻好像帶了奇怪的無奈,“是對著燻兒還是對著所有的女人?”
“關你什麼事?”
他一聳肩,道,“好奇,對你好奇。”
……
“我沒什麼好讓你好奇的!”
“好吧,說說另外的,我相信你也好奇的事。”他停頓了下,意味深長的說,“比如說;穆子涯。”
“……我對他不感興趣。”
“現在都傳言他死了,他刺傷了葉月樓,然後葉月樓把他殺了。不知道公子是怎麼想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矢口否認掉,“不知道。”
他笑著從我身邊走了過去,道,“既然相愛,又怎麼會相殺,還是,根本就沒有愛。”
“忘了告訴你,燻兒的房間,出來了的男人可是再也進不去。”
段二叔死的那天我在練劍。流水淙淙,花落山澗。
空氣裡是潺潺的靜謐。
心神合一。
閉目,提氣。
連風聲都聽不到。
橫,躍,揮劍。
轟——!
啪啪啪!
雨煙拍著手掌走過來,道,“你的武功越來越好了。”
我把劍收回去,那還真多得那個怪物。原本我的內力不足,老爹的劍法使出來根本就虛有其表。多了他的天絕九曜,當然不能同日而語。
我對她笑,“你怎麼來了?”
“有兩個訊息我想應該告訴你,一是武林很多人都集在奉天大概在商討準備籌劃討伐隱岄宮。”
“第二呢?”
“今天上午段少靳死了。”
“怎麼死的?”
“被毒死的,聽說歸雲谷的人一直在找毒怪歐陽康,不過沒找到。要不要回去看看?”
“在那之前我要先去瑤花閣。”
我不想見到柳嘯風,但不得不去見他。雲紗一定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那個包袱我開啟來看過,不過是一些賬簿和幾本書,還有一些她喜歡的小玩意。
現在東西都交去了萬壽錢莊,我想最後都會交到她自己的手上。問煊兒從哪來的東西,說是個碰到的臨死老太給他的,交代完了就去了。也問不出什麼。
瑤花閣少了很多錦衣華袍的富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