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總是女人最薄弱的地方,你說是不是?”
“你一開始就利用我對不對!”
“要把一塊堅硬的石頭切開,當然要找它的裂縫入手。原本只是抱個可能,”他彎下腰把葉月樓拉了起來,“沒想到意外的成功。”
我扯住他的衣服,“你又想幹什麼?!”
他的手用力的捏住了葉月樓的下顎,昏睡的人皺著眉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紅色的瞳裡閃過道不明的流光。
“你還記得我。不對,我說錯了,現在的你怎麼可能記得我,記得我的是你的身體。”他的手摩挲擦掉了他嘴角的血絲。
“你在說……什麼?”
“看來他沒有告訴過你吧,這麼一副美麗的身體。”
“你給我閉嘴!”
“你說我把他丟到對面的牢裡,你說會怎樣?”
對面牢裡全是柴幫的地痞土匪。
“夠了!你的戲做夠了沒?!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啊!”
他拍拍衣袖直起腰來,“天鱗劍,天絕九曜的上冊,還有可以收下段家所有資產的玉玲瓏。”
“你做夢!”
他截住了葉月樓從後面揮上來的手,往前一拉,膝蓋壓在他的背上,扯住了葉月樓的頭髮,黑髮下的細白的脖子彎著優雅而脆弱的弧度。他腰下的白色的衣服已經鮮紅了大片。
他看著那些蔓延的紅色,如子星一樣的眼睛閃過嗜血的紅光,“看來就算是這幅樣子,他還是願意給你上,你說他是真的愛你到這種地步還是下賤?”
他笑的殘忍。“沒關係的,你可以不給的。只是,”
“把旁邊的牢的人帶過來!”
門外幾個男人被帶了進來,全是柴幫的面孔。“這個人,就是你們的了。”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都不敢行動。
他笑著,手伸到了他的脖子下面,修長的手指一挑,原本就隨便扎著的衣服從肩上滑了下去,冰雪一樣的肌膚有著像稀世夜明珠上盈盈的光華。
那是對男人最原始的誘惑。
他站了起來,“你們不過來就換其他人?”
幾個男人想按捺不住一樣蜂擁而上,掙著扯他的衣服和手腳。
伏在地上的身體被壓著不能動,他抬著頭,蒼白的指尖拼命想伸過來。睜大的眼睛裡那些碎裂的紅琉璃有這個世界最無助的顏色。
那些猥瑣的男人提著褲子伏上他蒼白修長的身體。
“……住手……葉嘯風……”
那些男人噁心的□脹大著,醜陋的張揚。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爬過我臉上我不知道是我的淚還是我的汗,我聽到我牙齒咯咯作響,“不要再做下去,不要再做下去了!快讓他們住手!!”
他止了那些的男人,“你真的不用再想?交出玉玲瓏的話就等於背叛段雲川,你很清楚的吧。”
他蹲下來,滿臉是虛假的同情。
我用力扯住他的衣領,“閉上你的嘴!你要的東西我給你,統統都給你!放了我們!不然你什麼都得不到!”
他拉回他的衣領站了起來,“可以。你把天絕抄下來之後就會有人放你們走。”
“葉嘯天有沒有說過你簡直無恥之極!”
“無恥?是又怎樣?但是我贏了。穆子涯,其實你還愛他吧。”
“我只是不想滿足你齷蹉的想法而已!”
“騙的了我騙不了你自己。”
抉擇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不好意思,因為明天學校聯誼,要表演舞臺劇,所以一直都在排練,排練排練,誤了更新,非常抱歉。 在葉嘯風離開這間牢之前,我不知道我究竟花了多少力氣才忍住一拳過去把那張臉打爛的衝動。但我不可以,現在的我,不過是他手中捏住的一隻跳蚤,再張牙舞爪,弄斷的還是自己的手腳。
自取其辱。
拿筆墨進來的是一個很妖美女人,顏如渥丹,雲髻峨峨。她看過來,審視一樣望著我,不過只是一會眼睛就落在趴在地上的人身上,他的衣服早就拉扯到腰下,穿跟沒穿一樣,背與後腰的肌膚連成一片讓人不敢直視的雪白。
他微微動了動過長的睫毛,沒有睜大眼睛,但她的目光卻越發的□放肆。
我捉起一把稻草扔過去,“有什麼好看的!放下你的東西滾出去!”
她看過來,眼睛睜得比剛才更大一些,“我原本還在好奇段雲川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