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居然還會有人不要。現在一看,有金子在手裡,誰還想換塊銀。不過段雲川也夠窩囊的。”
我怒道,“你閉嘴!我不許你說他!你們這些葉嘯天的走狗有什麼資格說他?!”
她放下了筆墨,棕黑色的瞳孔裡流淌的盡是嘲諷。“難道不是嗎?為了個男人歸雲谷他不管,不僅把自己的命賠上了,還害死了自己二叔。這樣的男人說他窩囊我已經很客氣了。”
“你胡說什麼,雲川哥怎麼可能會害段二叔?!”
“你還不知道?傳言都說你死了他不信,無愛騙他說有你的訊息他就像白痴一樣跑來跟她做交易,害死了自己二叔,最後自己連命都賠上了,愛的人懷裡抱的還是另一個人,難道還不夠窩囊?!”
“你在胡說!我不信,我不信!你給我滾出去!”
“信不信都是你的事。不過,我勸你還是快點寫,你是有時間跟我糾纏,不過你的月大宮主可沒有時間等。”
她不怒不火的走出去,而我除了吼出一個滾字什麼都說不出來。
雖然有些東西早有端倪,但是沒有親眼見到,親耳聽到,至少還可以自欺欺人,這樣就可以原諒自己的無知,原諒自己的任性,讓自己哪怕只是好過一點,二叔那樣精明的人怎麼可能被別人下毒,除了段雲川,他最最愛護的侄子。
為什麼要告訴我,為什麼要把那層薄薄的紙戳穿!
大腦完全不受控制,我的手止不住的發抖,宣紙上全是渾濁的一片墨黑。不斷的出錯,不斷的重來;我幾乎要握碎那隻毛筆。完成的時候,那本爛熟於心的劍譜我足足重來了六次。
那沓紙疊在旁邊,我死死的盯著它們。我不可以,我不能交給葉嘯風,這樣讓我覺得不只是負罪!
葉嘯風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捉起那沓紙。他望了一眼地面;上面四散了廢棄的紙張,問,“好了?比想象中快多了。”
只要我手下一撕,他不可能比我快,只要撕了它們!
我抬頭看著葉嘯風,我幾乎已經聽見紙張裂開的聲音。他的眼睛卻像不經意一樣瞥向地上的人。
空氣裡的呼吸聲逐漸沉重起來。我眼睛一閉幾乎是用扔的遞到他面前,咬著牙擠出幾個字,“履行你的諾言!” 他翻了幾頁,沒有出爾反爾,開啟了我左手的拷,上面一片血肉模糊。
我繞過他去拉起葉月樓,一片的雪白上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十幾個小時我什麼都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整理好他的衣服後我是用盡全力才把他的手搭上我的肩扶他起來。
掌氣擦過的時候我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