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只有一個,但卻是最最可怕的人。她飄香寧惹萬千敵人,也不想惹上那位,更別提作出讓那人打翻醋罈子的蠢事。
趁著飄香發呆之際,白衣公子的雙手毫不客氣地在她的雙峰上游走,解開美人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裳,一件件扔到地下。
旁邊的店小二跟老掌櫃一見這陣仗,嚇得當場躲進櫃檯裡,大氣都不敢多吭一聲。
脫去美人身上最後一件肚兜,將她的纖腰反折仰躺在桌面,白衣公子頑皮一笑,「飄香啊!聯把你扒光了耶!你不該害羞或是尖叫幾聲來應景一下嗎?」
飄香絲毫不在一上身赤裸,嘆了口氣,啜泣道:「爺,您玩完了沒?嫌不夠的話,妾身不在意您把我的裙子也脫了,妾身現在只想著要去訂副上等的柳州棺木,嗚……爺啊!妾身不敢奢望留個全屍,但至少別把我扔去太湖餵魚,嗚……」
白衣公子扁了扁嘴,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扔給飄香。
「嗟!你就不能讓聯享受一下壓人的樂趣嗎?別哭了別哭了,聯保證沒你的事。小喜子,給朕從櫃檯那滾出來,咱們再往南邊走走,看看還有沒啥新鮮的玩意兒。」
店小二跑到白衣公子面前,正準備伺候著這皇帝老子回宮,一聽這話當場傻眼,語帶哭腔地道:「爺,您……您快回宮吧!您再不會去,娘娘會扒了小人的皮,嗚哇!小的上有高堂,下有妻兒……」
白衣公子的臉黑了黑,「你自幼父母雙亡,三歲進宮伺候聯,還有,小喜子,你確定太監能蹦出兒子嗎?」
小喜子理都不理黑臉抗議的皇帝老子,繼續哭完他那一長串的嘮叨經。
突然間,茶館外頭嘈雜紛擾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
白衣公子警覺地看向茶館的門板,才剛站起來,大門就被人從外往裡踹了開來。
外頭本來川流不息的人潮皆憑空消失,四周的商店攤販全都不知跑去哪了,門外的大街完全淨空,換上了一個接著一個訓練有素、威武非凡、盔甲亮燦燦計程車兵。
前頭的哨兵手裡持著五王爺的蒼鷹旗幟,讓開一條通道,接著就瞧著這半年來被皇帝老子陸續出賣的主角們,各個凶神惡煞踏著憤怒的步子跨入逢緣茶館。
大將軍燕珩手持寶劍,左臉頰多出了個前不久才被小情人刮出的巴掌印,從牙齒縫中擠出幾個字:「陛下,微臣送您回宮!」
裴燁拉著同樣是矮個子的軒轅閎鑽過厚厚人牆擠進茶館,一見那白衣公子,便呲牙咧嘴地吼著:「說好了小冊子不準外流,您竟然大剌剌地拿出來當說書的稿子,我……我被你害死了啦!」
白衣公子看著眼前的陣仗,知道自己絕對逃不了,立馬決定拖人下水。
正所謂: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如果連貧道都得死,那就更要多拉幾個人下水,這樣死後才有伴,比較不會孤單咩!
「裴裴呀,聯的這幾回說書稿,可全都是從你那兒抄來的。小孩子不可以這麼薄情寡義,反正這故事聯都已經說出去了,收也收不會。不然這樣好不好,聯拿到的賞金跟你三七分賬怎麼樣?」
裴燁聽到「分賬」兩個字,一時半刻沒注意白衣公子說了些什麼,家傳的錢鬼性格立即反應,「三七,沒五五我不要。」
話說了一半才發現不對,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苦著小臉哇哇大叫。
「等等!我才沒跟你狼狽為奸。燕將軍您別聽他亂說,這全不關我的事啊!你們大家別瞪我,我裴燁是那種會跟狐狸合夥的人嗎?喂喂喂,你們不要點頭可不可以。你這臭狐狸居然陰我,嗚嗚嗚……」
趁館內的人不注意,白衣公子身形一晃,對著了茶館二樓的創口準備奪窗逃難。
怎知他才剛破窗而出,就被早待在窗邊等著逮人的兩位仁兄,一人一邊捏著白衣公子的手臂復又落回原地。
秦羽和洛熙宮一左一右包挾著狐狸皇帝,瞅著那張狐狸臉,笑得陰險不懷好意。
洛熙宮笑得善良老實、溫和可愛,「方才飄香險些『玷汙』了陛下,熙宮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白衣公子嘴角狂抽,強橕笑意,「哎呀,怎麼大家全到齊了,啊哈哈……啊哈哈!」
「不愧是英明神武、瀟灑不凡、玉樹臨風、八風不倒的皇帝陛下,到了這種時候還能笑得如此開懷,熙宮真是自嘆不如,甘拜下風吶!」
「啊哈哈,好說好說,不如你們二位放手,聯保證不再逃跑,你們捏得聯好痛啊!」
一旁的秦羽同樣笑得童叟無欺,「洛兄,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