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頂端的孔被荊閻掐住,硬生生將原本都要噴出的慾望全給逼回囊袋,荀郝針眯著眼,忍著不能抒發的難受,看著情人奸計得逞的笑臉,突然想起霓裳姐教過他一招,暗暗笑了笑,低頭吻著得意的荊閻,溼滑的舌頭探入情人口中,搔弄敏感的上頭。
麻麻癢癢的酥軟感傳遍全身,饒是荊閻這般高手,也不禁兩腿一軟,載入荀郝針早已準備好的胸膛。
「你!」
沒料到荀郝針這呆子居然來這麼一手,丟臉地軟倒在他胸前,腰背突然一熱,不知何時荀郝針竟撩起他的衣襬探手而入。
溫熱的手掌沿著腰椎直驅而下,還色鬼似地抓了把翹臀又掐又捏,吃足了荊閻的豆腐。指尖鑽入加緊的臀瓣,模擬著激情時的律動,在臀間抽動。
「嗚,哈啊……」荊閻咬著牙關,趴在荀郝針胸前喘息。
該死,一定又是霓裳那女人亂教,可惡!
不過,好……好舒服啊!
抽插的手指偶爾觸碰到菊穴的皺褶,卻是輕碰即走,幾番下來,知曉情慾的穴口不滿足地收縮,渴求著手指的深入,撫平體內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叫囂。
「該死!啊啊,給我……快給我……」
不行了,再不解火,會死人的。
荊閻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別人的家,背過身去,稍稍拉下褲子露出結實的臀瓣,一手抓了荀郝針的分身,一手掰開菊穴,急色鬼般地想把那熱棒插入體內。
「閻?」回異於平日的急切讓荀郝針不解。
怪了?閻今天怎麼了?
雖說最近玩火的是他沒錯,可是閻平常都會等回房了才……怎麼今天……
誘人的雙臀為了讓熱棒進入,在眼前搖晃擺動這,理智與情慾交戰廝殺,荀郝針一咬牙,準備抱起荊閻返回房間,卻突然聞到一陣清幽熟悉的花香。
好熟悉的味道,好像……霓裳給的那瓶藥。
搖搖欲墜的理智被性慾打得一敗塗地,荀郝針昂首嘶吼了聲,挺腰插入等待許久的菊穴,猛力地在荊閻臀上撞擊出婬靡讓人臉紅的聲響,滿足的喘息與呻吟衝出束縛,迴盪在曲橋之上。
在暗處,隱身樑柱後方的男子,側眼看著橋上激情的身影,一手摟著同樣被下藥,無力倒在自己身上,憤怒地拿眼睛直直瞪著他的皡玥,滿意地笑了笑,不費力地抱起渾身無力的皡玥摟在懷中,愉悅地返回宰相府中列為禁地的南院。
誓言,不滅。
五十年後的事情,留待五十年後再說。
到時候,還我逼你立下另一個誓言。
另一個,生死闊契。
另一個,直至嚥氣方會中了的誓言。
番外二 白衣公子的下場
逢源茶館——
臭屁無比的白衣公子開口說完最後一個字,搖著那柄萬年不變、死活不離手的扇子,悠哉遊哉地享受著茶館上連番不停的鼓掌與叫好聲。
大病初癒的店小二連同那位嬌柔美豔的人間絕色,雙雙立在茶館門口恭敬地送走每一位客人,尤其那位美女一個彎身香肩一露,省不了又是一灘灘的口水鼻血。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白衣公子親自恭送少林方丈到了門口,兩人對看了眼,再度抱在一起哭個痛快。
至於灰衣師太經過門口時,表情複雜地瞅了眼白衣公子,而後尷尬地送了一句話,「公子若沒別的事,請儘早離開吧!蘇州……不安全吶!」
說完,也不管那白衣公子有沒聽懂,拂塵一揮,領著門下地址迅速落跑。
而那白衣公子似乎只沉浸在離別的感傷中,沒去多想師太那句話中的涵義,掩們送走最後一位客人,挑了張離門最近的一直便一屁股坐了下去,順道對著那大美人勾勾手指。
「喂!拿酒來!」
美人抽抽嘴角,努力維持形象地從櫃檯那端盅酒,蓮步輕移,嫵媚地靠向白衣公子。
「爺啊!您還不回去呀?那妾身能不能先回去給主子請個安,然後再來伺候您吶?」
白衣公子伸手摟住美人的纖腰,曖昧笑著,「飄香啊!聯就喜歡你伴駕,怎麼,不願意?」
飄香美目瞪大,抖抖嬌軀,嚇得半死。
「爺,您、您您您……別說這麼恐怖的事,妾身膽子小,禁不起嚇。」
開、開玩笑!
她堂堂暗流首領,天不怕地不怕,就連「暗夜」那傢伙都沒放在眼裡,但不表示沒有專門克她的人。雖然目前的剋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