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初次的親密接觸,端端正正印了一個吻在他的嘴上。
衛饒伸出舌頭,不含□的微微潤溼聶銘還未離開的半片唇。
緩緩的,倆人交換起一個可謂是聖潔的吻。
然後雙雙臥倒在床上,衛饒認真的看著聶銘,“你……今天情緒不知道行不行……”
聶銘抬手摩挲著他的臉頰,扯出個苦笑,“好歹也是新婚之夜。”
衛饒點點頭,然後大方的坐起來,快速的脫光,再次俯身,像只乖巧的小鹿順從的側臥在對方的身邊,“我陪你……不論何時何地,都在。”
聶銘半晌沒言語,只是胡擼著對方的鬢角。
“……難得你說了句煽情的話。”
“也是我的真心話……”衛饒抬起頭,“從今天開始,咱倆都別藏著掖著了……能在有生之年找到一個可以坦白的人好好的坦白一回,我想我也算值了。”
“好。”聶銘挪動身軀,光滑的肌膚蹭著棉麻的被單,發出唰唰聲,他小心翼翼的推到衛饒,自己翻身籠在上面。倆人對看了一會,接著便閉起眼睛,慢慢的接吻,慢慢的四隻手在兩具溫熱的軀體上相互摩挲,帶著崇拜,帶著敬仰,帶著珍惜。
火苗在攢動,衛饒終是先不耐煩,也不看聶銘的詳細位置,大概其的拉了他的一隻胳膊,往自己的下身拿去。
回饋他的,不僅僅是強有力的按壓和擠弄,並且沒過一會,衛饒就感覺自己的那物被含進了一個溫暖粘溼的環境。這刺激大了,衛饒哼唧,不斷扭動上身,並緊緊抓住抵在自己胯部的腦袋,聶銘的每一口,都好似舔到心坎裡面,又軟又癢,讓自己的神智都被颳走,幾欲瘋狂。
“行……行了……你……”
衛饒去扳聶銘的腦袋,聶銘不解的斜眼看著他。
“你別管我了,”衛饒說著,敞亮的分開兩條腿,“上來。”
聶銘點點頭,但是卻沒有急於爬上對方的身體,兩掌倒是順著勻稱的腿部線條,滑溜到那入口處,大拇指沾了口水,一點點推著搡著,有時候進去點,又馬上撤出來,好似第一次會傷到誰,卻又勾引著衛饒的神經。
在這刺激下,衛饒倒是睜眼了,然而腦子中的快感讓他眼前仍然是一片黑盲,“聶銘……聶銘……”
“我在……我就在你的身邊……”聶銘拉住衛饒胡亂撲騰的雙手。
衛饒順勢一帶,聶銘抬起身子,不歪不斜的卡在他的兩腿之間,聶銘也不客氣,擺正自己的傢伙,腰部發力,便直直捅了進去。
“嗯……”彷彿泡澡一樣,舒服到渾身毛孔沒有不舒張的,聶銘閉上眼睛,保持不動,他感到衛饒腸壁的高溫以及和心跳一致的起伏……所謂人們常說,肌膚相親,血肉相容,此刻倒是真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聶銘……咳嗚嗚……咳咳嗚……”不知怎麼地,衛饒居然像個孩子哭了起來,剛毅線條的臉頰頓時彎成委屈的線條。
“怎麼了?”聶銘將他牢牢的貼在自己的胸口,“疼?”
“不是……”衛饒的眼睛被汗水加淚水給迷了,半睜不睜,“……是舒服……太爽了……你夠大,也夠熱——啊啊,現在變得更——”
聶銘一口咬住他的脖根兒,埋頭在他的肩膀,突然發死力的一擊到底。
“求你了!”衛饒基本處於意識癲狂的狀態,也用兩隻胳膊反手勒緊了聶銘的後背,“求你使勁,用力,弄死我龘,操龘死我,幹穿我!讓我死吧!死……死……”
“你……你……”聶銘邊動邊喘,“你不能死……”
“你……你要好好活著……”
“嗯……”
“聽到沒有!”聶銘又是狠狠的一頂,“你要好好的活著!”
“啊啊!”衛饒邊哭邊喊,“活著……我聽你的……活著……”
“咱倆都要活下去。”
或許事後誰都不記得,即使想起來也會覺得害臊,但是在那個時刻,兩個年輕的生命面對突襲的死亡,活竟成了最大的渴求,活是唯一的安慰,也是唯一的願望。
什麼是愛?
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如果還有什麼附加條件的話,那麼,請在我的身邊,好好的活下去。
內篇:
耐心和持久勝過激烈和狂熱。——拉封丹
聶銘這天早上上完課,在圖書館泡了一下午,約莫快四點的時候,才起身趕回市區。
他先去了菜場買了些菜,薺菜正上市,新鮮得很。不過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