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坐在身旁。
“是誰”
卿瑾涼抿住嘴唇,片刻後說道“五爺,是我。”
聽聞是卿瑾涼,慕容策立刻清醒了一些,同時也伴著一些寒冷在臉上。“孩子究竟是何人的?”
卿瑾涼知曉此事不可能草草了事,縱然如今失去了孩子,這人還是會糾察到底,但是如今沒有人能作證了不是嗎?“五爺,瑾涼是你娶進門的,這孩子當然是你的。瑾涼難道會懷別人的孩子嗎?”
“別讓我將真相查出來。”
卿瑾涼一愣,隨即很坦然。
話說這邊的司徒胤,剛剛提著一大包東西回去時,玉清風已經起來了,正在屋子裡走動著,那腳步有些不安。
“司徒!”
“我給你買了一些東西,最近的女裝,還有安胎藥,另外”司徒胤沒發現玉清風的不安,直接進去將東西擱到桌子上,神秘兮兮的從一包東西之中糖葫蘆“你愛吃的糖葫蘆。”
“你”
“不必驚訝,也不必感動。快點吃,我去給你拿吃的,藥擱在飯後再喝。”司徒胤現在像極了一位老媽子,又是擔心這又是擔心那。
玉清風的視線在糖葫蘆和司徒胤之間流轉,腳趾頭一股暖流席捲到全身各處,有些酸澀卻無法表達。“司徒。”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的。”司徒胤被玉清風的眼神引得血液擴張,很想上前抱住他,避避寒夜的涼意。但他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逾越朋友這坎,縱然是如今。
玉清風當真吸吸鼻子,將沉在心底的笑容慢慢堆積在臉上,木訥的將過糖葫蘆,笑道“謝謝你!”
看著他笑是司徒胤最想看到,也是最希望的事情。他似乎覺得自己出現在他身邊就是為了讓他笑,讓他在慕容策那受到委屈時有個吐訴的地方,甚至,有個依靠依賴的人。司徒胤轉身收拾東西。
玉清風在桌旁坐下,看著司徒胤忙活。
洛書奇有些繁忙,只吩咐人過來探望,而司徒胤就伺候在玉清風左右,給他送飯給他熬夜,給他準備沐浴的熱水。
這一切忙完,已經到了休息的時間了,因為這邊的院子只有一間房間,司徒胤就只能在地上打床鋪,怕玉清風晚上有事好有個方便。
玉清風躺在床上,帳子已經放下了,睡了一會兒,掀開頭邊的帳子,看著地上的司徒胤。“司徒。”
“怎麼了?”
“你到床上來吧!我們都是男的,不碧像男女那樣講授受不親。”司徒胤為他東奔西走,盡心盡力的照顧他,這晚上又讓他睡地上實在是有點不厚道。
司徒胤有那麼一點驚訝,轉頭看著帳子下的玉清風。“可你?”
“怎麼?你介意我是斷袖?”
“不。”
“那你上來吧!現在有難,我們一起擠擠,等好些了,再各睡各的。快上來,彆著涼了,到時候,就是我照顧你了。”
司徒胤笑了笑,從地上翻起身,然後,小心翼翼卻又自然的在玉清風身邊躺下。因為是夏天,蓋的被子也不多,司徒胤是直接沒蓋,玉清風只掩著肚子。
“司徒,祝你好夢。”
“你也好夢。”
☆、輾轉難安
玉清風平躺著休息,但此刻他卻背對著司徒胤躺下,不是刻意的 避開而是這種情景讓他想起慕容策。慕容策睡覺時安安靜靜的,不動也不吵,只有他一夜會翻身會不顧冷熱靠近,有時候,甚至會半個身子掛到他身上。其實,在遇見慕容策之前,他休息的時 候,與慕容策一樣,但,後來情不自禁的就靠近了,越來越習慣越來越改不了。今晚,同側的人是別人,他有些擔心自己的習慣會靠近司徒胤,會嚇著他。
走了這麼久,找了這麼久,結果,愛人沒找到,只找到一個朋友 ,他不能再失去。
司徒胤睡著睡著就側頭看他一眼,見沒事就轉身過去休息。
“司徒”半夜時,房間裡傳來一個人的朦朧聲,“司徒”第二聲細細的傳來。
床上的玉清風不安的翻著身子,雙眼死死皺著也不知夢見了什麼 ,轉身後伸手在旁邊摩挲什麼。
司徒胤半迷半醒,感覺身上有什麼在動時,才醒來。
“司徒。”
“該死,怎麼睡著了?”發覺是玉清風,司徒胤連忙起身,藉著外面淡淡的月光看見玉清風的手在那尋找什麼,心裡就是一番自責自己的疏忽。
“花奴。”司徒胤輕手推他。
玉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