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給我,你出去。”慕容策道。
司徒胤未將藥給他,而是說道“五爺眼下眼睛不便,公子也未清醒,還是屬下來吧!”
“你諷我是殘疾。”
“屬下不敢有此心。”司徒胤根本就沒嘲諷他是殘疾,也從未想過告訴玉清風。
“不敢。可你敢冒著被殺的危險陪他演戲欺上?還有什麼你是不敢的。”玉清風說謊,他縱容,不是想要一個朋友嗎?他給。可這個朋友已經住在他心裡了。
“屬下與公子也非有意欺騙五爺,只是沒有兩全之策方才出此下策。其實,公子也是不想讓你不悅才想出讓屬下扮作屬下一言不發的跟在他身邊。如若五爺非要計較恭蘇一事,待公子好些屬下便自個兒聽您處罰,絕無怨言。”司徒胤很真誠的說道。現在,看不見這人醒來,他就不能走。
“我真慶幸我看不見。”慕容策語氣怪異的說了一句。揹著他與他人眉歡言笑,他卻是一個瞎子,看不到,就算是聽到了,說出來依舊會被反駁回去。
司徒胤不懂。
給玉清風喂下藥後,鳳麟與慕容熬來了,司徒胤見這是一家子便出去了。
“父親,爹睡著了嗎?”鳳麟上前走到床邊問道。
慕容熬看了看,也不知玉清風究竟是怎麼了。
“對。爹很累就先睡著了。鳳麟可將東西收拾妥當?”慕容策將鳳麟攬到身邊問道。
“已經都好了,時辰已到孩兒便與皇爺爺回去。父親,孩兒不再的日子裡,你可要好後照顧自己,順便看管一下爹爹。”
“好。等你再見到爹爹的時候,爹爹依舊是曾經的樣子。”
“嗯、”鳳麟乖巧的點頭後便立在那看著玉清風。
“他這是出了何事?”還未開口的慕容熬問道。
“身體不適。父皇,您先帶鳳麟回宮,再替兒臣打理一下朝事,事情一完,到時候,兒臣再回宮。”
“好。”
“素歌,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這孩子怎麼說沒就沒了。”已經醒過來的卿頌一大早就將素歌拉到一邊詢問在,他還沒來得及請注意下呢。這孩子就沒了。
素歌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不說,糾結了一會兒說道“老爺,夫人的這孩子沒了也是好事。”
“大膽,素歌,你說的什麼混賬話?”一聽這話的卿頌不高興了,氣憤的是拍桌而起。
素歌也被嚇了一跳,忙的跪下,說道“孩子沒了,起碼夫人還活著。古人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嗎?這個沒了,可以有第二個和第三個的。”
想到這,卿頌也絕是幸運,只是嘆道“可惜了。”
這日,慕容策正在屋裡守著玉清風時,有人來報說寒江雪要見他,猶豫了一下之後,起身離去了。
可等他走後,玉清風醒了,當時眼睛有些迷茫,緩了許久才反應了回來。取代的卻是心痛的感覺,抓住被子將頭部一埋,縱使聽不到任何聲音,可那顫抖的身體卻將他出賣,無一不是在告訴他人他哭了。
他們不久前還說要陪他睡到三竿起,可只是一個時辰的時間,都變了。
在被子裡哭了一會兒,他掀開了被子下床了去。匆匆忙忙的收拾一包東西就要出門,司徒胤卻來了。
“花奴,你醒了?”看到立在那的玉清風,司徒胤很驚喜,他以為他會睡很久很久。
玉清風看著他手上的藥碗,心卻在苦笑。陪在身邊照顧我的人原來不是你。“司徒,帶我離開花城。我不要留在這。”
慕容策按照說好的地去了花城禁園那邊,推開一道門。
“慕容笙,現在,你也該履行你的承諾了。”寒江雪面色不對,沒有曾經的紅潤,但眉宇間的冷傲卻依舊在。
“信任盟主你不知是何人嗎?”
“我知道,可玉清風是武林盟主與你是武林盟主沒什麼差別,他掌握武林依舊是你在掌握。今日,你如此說莫非是不想兌現諾言?”思此,寒江雪的臉色變了。
“不。你要靈魄之血我給你便是,不過,不是在此地。”
“你想玩什麼把戲?”
“你每次取血都是用的我備的冰瓶,只有極冷的溫度才會保證血的新鮮與作用,今日來的匆忙,未帶上小瓶。你隨我去取。”
“你最好別玩什麼把戲。”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懸崖上的寒冰洞,一進去,寒江雪就催慕容策中瓶子取東西。慕容策卻說道“此地根本就沒有你要的東西,只有找你報仇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