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那樣沒醒來,像是困在了夢裡出不來,只動著嘴唇呢喃。
司徒胤也不知這是怎麼了,可隱約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對勁,忙的將他上身扶起,也就是那一刻,玉清風抓緊了他的衣服,面板無意間也被他的指甲抓傷了。
“花奴,別怕,我在呢?花奴。”
“司徒”當真是抓到了什麼填補了手心,玉清風也漸漸的緩和了下去,只是依舊沒有要鬆開司徒胤衣服的意思。
司徒胤嘆了一口氣,則抱著他坐在床上。
二日一早,卿瑾涼去慕容策的房間探望,進去時,慕容策還在床上躺著,她覺得奇怪,現在都過了早飯時間了,怎麼還不下床? 而且,屋子裡一個丫鬟都沒有。
“五爺。”卿瑾涼過去小聲的叫了一聲,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沒聽見回答,她的膽子也就大了一些,靠近床邊時,輕手掀起帳子 ,也沒見人有反應,這心裡就有些放心不下了。掛上帳子,彎身看看,這次才發覺他的臉頰帶著桃紅。
“五爺,五爺,你醒醒。”
慕容策動了動頭,就沒了反應。
想起昨晚他在院子裡喝酒又躺在那睡覺,卿瑾涼就知道這人應該是受涼了,忙的伸手去摸額頭,果真是很燙很燙。
拂羲被叫過來後。看了情況,對卿瑾涼說道“爺這是疲憊過度,又加之昨夜喝酒受寒,這才引起發燙和昏迷。”
喝酒她是知道的,卻不知道這疲憊過度是為何?“五爺平時都在城裡,怎會疲憊過度?”
“夫人有所不知,這些時日以來,爺都在照顧公子,沒日沒夜的 ,有時候甚至沒用飯,這,這才引起身體不支。何況酒本就是寒冷之物,這酒酒將這身子給徹底瓦解了、”
“你快醫治。”舞林大會之後的時日裡,他都是在照顧玉花奴,就連她都未來看過一眼。
“是。”
玉清風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司徒胤的垂下的頭,他當時一愣,隨即又反應了回來,本想著醒來時能看到慕容策躺在身邊,那隻今日看到的卻是司徒胤。頓時,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伸手摸他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反觀在郊外的荷花塘,五里範圍內全是望不盡的荷花,因為是早晨的緣故,遊人不多,但是,在荷花塘旁的旅店卻已經在忙碌了
不多時,幾路人馬紛紛從四面包圍旅店,那領頭人物正是上官一眉。
荷香本是清雅之味,而他這一身不屑傲氣完全將這氣氛打碎,甭說他的面容表情,且說他這一身端端正正的藍白交錯的門派袍子,簡直就是華裳裹著屍體。“寒宮彧,你已經被四面包圍,還不快出來受死,說不準我正派還能留你一個全身。”
旁邊跟隨的是青雲門蘇寒淵以及琉華宮的槡棲,他們一聽聞上官一眉這話就明顯的有點不喜歡。如今,盟主之位已經從上官家移出,可這人似乎還沒反應回來呢。
坐在屋裡的寒宮彧一臉嚴肅的看著窗外遠處的荷花,渾身散發著戾氣。
世佛淺安安靜靜的立在身後等候命令。
下面的聲音很吵,吵的一些荷花花蕾都開了。
“璃兒,雪兒可曾回來?”
“聖女還未回程,估計是慕容笙最近被玉花奴纏身,一時沒有辦法讓聖女給劍主帶回靈魄之血。”
“你怎知慕容笙是被玉花奴糾纏難以脫身?”寒宮彧的語氣摻著冷漠和質疑,甚至雙眼都變得陰沉。
世佛淺倒是面不改色,心也不跳,回道“前些日子去花城監察慕容笙,聽那裡僕人們說慕容笙在照顧玉花奴,沒有出過半步門。也正是如此,聖女才親自去取血為劍主練就神功。”
“那你去花城監察慕容笙,可打探到什麼訊息?江湖如今群龍無首,這個盟主在何處?至今是生還是死?”
“璃兒離開之時,玉花奴仍未醒來,但昨日下午我在街道上看見城牆之上的告示,慕容笙正全力捉拿玉花奴與司徒胤。璃兒猜測,這玉花奴已經無事。”
“玉花奴離開了花城?”幾句話後,寒宮彧只撲捉到一句的總結和重點,也沒繼續質疑。
“是、”
“那這可真是一個難得時機。璃兒,帶人將下面的人趕走,別在這嚷嚷。”
“是。”
且看洛府後面。
今日天氣很好,玉清風閒沒事就聽司徒胤的話搬著凳子在院子裡曬太陽,身上穿著他昨晚買回來的淡紫色女裝,一頭青絲只被散在肩頭。
“玉小姐。”一個丫鬟在他快睡著的時候來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