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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那我就去關外找他。”吳闊心意已決,簡單收拾了下,便要下車。

“阿彌陀佛,善哉。”一直未開口的落燁,忽然念道。

“和尚你不必勸我了。”吳闊頭也不回道。

“貧僧不打算勸你,只是此去路途遙遠,難道你要徒步前往?”落燁淡淡一笑,取出一個錢袋子,“這些錢你拿著,途中買匹快馬。”

吳闊接過來,抱拳一笑,與二位作別。

“後會有期。”

車上少了一人,似乎空曠了許多。兩人心中各有所思,沉默了半天,周然才開口問道:“聽說你,得了失憶症?”

“是,貧僧忘了許多事。”

“那你還認得我?”

落燁搖頭。

“那你為何來救我?”周然笑問。

“受人之託。”

周然不語,嘆了口氣,才道:“皇姐她還好麼?”

“長公主殿下……”落燁想起館瑤的近況,有點不勝唏噓,輕輕搖了搖頭。

“既然她自身都難保,又何必管我!還不如,你救她出去,兩個人……”周然嘆道。

“阿彌陀佛。”落燁打斷周然,解釋道,“殿下誤會了,託我來救你的,不是長公主。”

“不是館瑤?”

“不是。”

“那是誰?”

“他說,他的真名叫陶舟。”

得知三人已平安出城,周敏連夜出發,快馬加鞭的兼程,一個多月的路程花了二十天。

此時周櫟已有動作,往東,整個湖廣被他佔據,北面的南陽也即將失守。所以周敏剛到大寧,便收到連番急書,要他速戰速決。如能談妥條件,不惜割地,也要得到韃靼的支援。

可惜的是,這一封封書信,周敏沒看完便付之一炬。灰燼在燈下飄得妖嬈,落下來,便是塵歸塵,土歸土了。

“你燒什麼了?”將周敏壓到桌子邊,答克汗一眼看見燭臺上殘留的灰燼。

“是中原的戰報。”周敏坦然答道,伸腿繞到對方腰間,用腳跟在他恥骨處摩挲。

燭火搖曳,燈下人也迷離起來,好似籠了江南的細雨,如煙似幻。

答克汗被撓的陣陣酥麻,渾身彷彿過電一般,胯下那根被夾的一陣硬過一陣,脹熱如烙鐵。眼看把持不住,只好暫停,喘著粗氣抱周敏坐到椅子上。

“想不到,你身手這麼好。”盯著周敏,答克汗感嘆道。

“很簡單,做得多,自然熟能生巧。”見對方不解,周敏又進一步解釋,“我在杭州做藩王時,常偷偷去城南的長春院掛牌。一晚上十兩銀子,客人可以分攤,但最多不超過四人。”

荒誕不經的事,被周敏用平常口氣娓娓道來,驚得答克汗目瞪口呆。

“知道為何是十兩麼?”周敏笑問。

答克汗茫然搖頭。

“因為價定高了,我怕接到熟人。”說完,周敏樂不可支。

“那你這裡,又是怎麼回事?”輕輕撥弄他身下萎靡,答克汗問道。

“有次來了個番僧,在酒裡下了藥,弄得我死去活來,昏睡了好幾天,醒來就成這樣了。”

這番話真假莫辨,但著實引人遐想。答克汗聽得雙目充血,渾身燥熱,好像點了一把火在身上。

兩人糾纏了半宿,四更天,周敏才脫身。

從房裡出來,一頭撞上木頭樁似的站在門外的吳闊,周敏當場綠了臉。

“吳將軍還有這個嗜好,聽房?”忍著沒吭聲,帶他走到僻靜處,周敏才一臉寒霜的出言譏諷。

吳闊也不示弱,反唇相譏:“及不上你躺別人床的嗜好。”

心傷了,語言也刻薄之極。

周敏也不生氣,只是淡淡道,“我上誰的床,不管你的事。再說了,知道你心上人沒死,你該去夔州,跑來這裡做什麼。”

“我要你親口解釋。”

“解釋什麼?”

“你做的這些……”

“難道我在宮裡沒跟你說清楚?”

“可我不明白,你……真的,只是為了要當皇帝?”

“皇帝。”周敏湊上前去,貼著他臉道,“誰不想當?”

“我不想。”吳闊答得斬釘截鐵。

周敏退回來,淡淡一笑,“那是因為你不在我這個位置。”

“可是,可是你……”吳闊憋紅了臉,欲言又止。

“我是個太監,為什麼要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