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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不等於沒說!我心中一悶,道:“你先下去,本座有事再找你。”

“是,屬下告退。”裴逍說罷,就走了。

我抱著一絲希望,拉著李玉林道:“玉林,你跟我朝夕相處了半年多,知不知道我的密室在哪?”

李玉林扶額道:“我與你朝夕相處了半年,你連你身中寒毒都不曾告訴我,你心裡究竟將我置於何地!”

額……本座知錯!

這天晚上,我們對著整個屋子又是一通亂翻,既然是密室,自然不會擺在外邊看,我們敲敲牆壁,翻翻書架,轉轉茶壺,仍是一無所獲,我不免氣悶道:“我究竟把這本《蓮花寶典》藏到哪去了!”

李玉林同氣悶:“誰讓你不告訴我的,蕭定,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我……也不知道。”

最後,我倆不歡而散。

翌日,季清之過來時,李玉林已經氣得回自己房了,我頂著一雙黑眼圈擺出一副苦大仇深地瞪向他,咬牙切齒道:“季清之,你居然有臉來見本座!”

季清之一臉莫名:“屬下不知做錯何事,惹得教主不悅?”

我衝上去抓住他一陣狂晃:“你跟本座說整個正義教只要姿色尚可的,上至八十歲老叟,下至五歲孩童,無人能逃脫教主之手。滑天下之大稽!你是親眼所見麼!還是你親身經歷?本座早就核實過了,你說的這些事都是子虛烏有!你害得本座白白捱了李玉林跟江盟主兩個巴掌,你居然還敢問本座錯在何處!你該當何罪!”

季清之一驚,跪地道:“屬下也是道聽途說,懇請教主恕罪。”

我道:“道聽途說?!道聽途說你也敢在本座面前說?你不要命了是罷!”

季清之慾哭無淚,道:“屬下也不敢胡說,所以當日才會說教主聖譽,不敢妄議!可是教主一定要屬下說,還說恕屬下無罪的!”

我仔細想了想,當日確實是我逼他說的,還說恕他無罪。這樣一來,我也不好跟他算賬,我怎會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罵過之後,心裡舒坦許多,便想起了正事。

我道:“本座修煉《蓮花寶典》一事你可知道?”

季清之道:“屬下略知一二。”

我道:“本座如今身重寒毒,如果無法修成神功,每月必要受寒毒侵蝕之苦,本座有心要修成神功,可是前塵盡忘,連這本《蓮花寶典》放在何處都不記得了,你可知本座可能放在何處?”

季清之道:“屬下不知……”

我嘆息一聲,雖然不抱希望,但還是有些失望。誰知季清之遲疑一會後,忽然道:“有一人或許會知道。”

我忙道:“是誰?”

季清之道:“百草堂堂主林鬱文。”

是他?李玉林厭惡林鬱文如蛇蠍,本座對他避之還不及,怎麼好送上門去?

季清之道:“教主是跟林堂主一塊長大的,對他推心置腹,倘若連林堂主都不知道,那普天之下除了教主,恐怕再無人知道。”

我沉吟半響,還是決定找林鬱文問個清楚,修煉神功迫在眉睫,如今不是耍性子的時候。

我打發了季清之後,就讓宋玉去請了林鬱文。

照理說,我一個正義教教主想見一個堂主,那堂主必須得利落地將自己收拾妥當後打包過來吶。這林鬱文倒好,拖了近一炷香的時間才姍姍來遲,我以為他是心有怨懟,故意怠慢我,可是一見他就丟棄了這個念頭。

他的神情十分憔悴。

面色蒼白,步伐虛浮,似乎病了。

我心中一緊,道:“林堂主身子不適?”

林鬱文道:“不過是偶染風寒,勞教主掛心。不知教主喚屬下前來,所為何事?”

我道:“本座遍尋不到《蓮花寶典》,也許藏在了密室中,你可知本座的密室所在何處?”

我早已做好了落空的打算,誰知林鬱文淡淡一笑,道:“屬下知道。”

我一激動,道:“那你快告訴本座。”

林鬱文聞言,合上房門,行至床前退下鞋爬上床,一把掀開厚重的床幔,裡邊是一面磚牆,他在其中一塊青磚上輕輕一推,案桌邊的書櫃忽然轉了一個身,露出一個黑喲喲的洞口。

他真的知道密室在哪!

密室是何等緊要的地方,我將《蓮花寶典》這種絕世秘籍放在裡邊,倘若不小心失落,不曉得會留下甚麼後果。如此要緊的開啟機關,我連李玉林都半字不吐,為何會告知給林鬱文聽!

我先前雖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