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說過我與林鬱文青梅竹馬、關係不菲,可那畢竟是外人道也,我本身是沒甚麼感覺的,可是今日這一遭,我深刻到我與林鬱文之前交情究竟有多深厚,這是一個我可以交付性命的男人!
我心中千迴百轉,林鬱文那頭已經開啟了機關,準備下床,誰知腳下一個踉蹌,直直地往地上摔去。
我連忙一把拉住了他,倆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他壓在我身上,雙目因為震驚而微微睜大,驚愕地望著我。
如此親密的距離,我發現他不止是臉色難看,連身子都是滾燙滾燙的。
我心中十分心疼,道:“你病了?”他方才姍姍來遲,恐怕不是要給我一點顏色瞧瞧,而是硬從病床上爬起來的。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忽然低聲喚了一聲:“阿定……”
他喚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眼底忽然變得十分哀涼,彷彿下一刻情意就要從眼底溢位,滴落在我眼裡,而我居然因為他這一聲“阿定”而內心激盪不已。他平日對著我總是一副波瀾不驚、從容不迫的模樣,哪怕是我老情人遍地,東窗事發那日,他都能一臉淡然地說我強|暴雲淨山莊少莊主未遂,讓他用花瓶砸傷了頭,我不想他會有如此失態的時刻。
我的頭又開始有些疼,為何我一遇到他不是頭疼就是不能自已,莫非二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