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秘密的好不?”蕭炎把臉往被褥上蹭蹭。
凌冽立刻就被蕭炎賣萌的模樣給逗笑了:“不看就不看,我去收拾行李。”
說著凌冽轉身出去了。
蕭炎長吁了口氣,忙竄起來把臥室的門鎖上,迅速收拾了一堆見不得人的東西然後塞到了床底下。
等蕭炎收拾完畢了開門出去,就看見凌冽站在客廳正欣賞著他的單身公寓。
凌冽見蕭炎出來,回身問:“在這裡住很久了?”
“嗯。”蕭炎點頭,“喝點什麼?”
“牛奶好了。”凌冽無所謂道。
蕭炎瞟了凌冽一眼,從廚房小型櫥櫃裡拿出一盒牛奶,倒了一玻璃杯。
“吶。”蕭炎嘴裡咬著剩下的半盒牛奶的牛奶盒紙板邊邊,把玻璃杯遞給凌冽。
“我要這個。”凌冽不接,用手指指了指蕭炎叼在嘴裡的牛奶盒。
蕭炎怪異地看了凌冽一眼,把頭湊過去,仰著臉讓牛奶盒離得凌冽近些。
凌冽拿住牛奶盒,蕭炎放開嘴,把臉轉回去。
“怎麼突然來紐約了,就為了說句生日快樂?”蕭炎漫不經心地問。
“這個理由不充分?”凌冽的嘴唇碰在蕭炎留下牙印的位置,喝了一口牛奶。
“是沒必要。”蕭炎晃了晃手裡的半杯牛奶。
“蕭炎。”凌冽轉臉看他,英俊的臉上沾染著一層薄怒:“你覺得我多此一舉?”
“呵呵,”蕭炎低低地笑了聲,把手裡的玻璃杯放在一旁的立式櫃上。
凌冽手中的牛奶盒微微扭曲變形。
“我還沒吃飯呢,出去吃飯吧。”蕭炎抬頭看凌冽,捏起自己的衣角示意我才剛睡醒,還穿著睡衣。
凌冽“嗯”了一聲,也裝作剛才的話題不存在。
蕭炎反身回到臥室換了件深褐色的短款外套,然後和凌冽離開了公寓。
單身公寓對面大樓某房間。
“那人是誰?和蕭炎關係好像還不錯。”比爾從望遠鏡前退下來,坐到餐桌邊啃了口漢堡包。
“你腦袋長哪兒了?”傑森白了他一眼。
比爾伸手指了指頭:“這兒。”
傑森白痴一樣地看他,放下手裡的披薩,從一旁的一堆啤酒罐和零食包裝袋的垃圾裡翻出了一張紙,用手指被敲了敲紙面。
比爾拿過紙張,恍然大悟:“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那個中國的演員。”
“管他是誰,好好盯著就是了,”傑森拿起披薩繼續吃。
“你說老闆知道這人來找蕭炎不?”
“哼,你當老闆是誰?”傑森拿起罐裝啤酒喝一大口。
“他知道?”比爾一臉的敬佩:“不愧是老闆。”
“屁,”傑森擱下啤酒罐:“老闆這都能算到,還要我們倆盯著幹嘛?找刺激?”
“···”
90、焚弦約會
蕭炎和凌冽解決了吃飯問題後,蕭炎考慮到凌冽坐了一天的飛機比較疲憊,便讓凌冽先睡一覺養足精神,等到了傍晚時分再去曼哈頓炮臺公園的南碼頭乘坐史泰登島渡輪欣賞紐約夜景。
凌冽也沒有意見,畢竟坐長途飛機還是很辛苦的。
單身公寓當然只有一個臥室,所以凌冽睡在了蕭炎的床上,身邊還有那巨型的泰迪熊玩偶。
蕭炎合上臥室的門,退了出去。
午後的陽光溫煦而舒適。
蕭炎坐在臨窗的沙發上,頭靠著沙發靠背,呆呆地看著街道上來往行人和車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神遊太虛或者靜坐冥思,形容的可能就是這樣一個樣子。
“叮——”簡訊來了。
蕭炎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才拿出手機開啟信箱。
簡訊只有一個圖案:火焰符號。
蕭炎拿著手機,直到螢幕的光亮熄滅都沒有下一步動作,良久才嘆了口氣:“終於來了。”
紐約時間中午一點整,川流不息的紐約中央車站。
蕭炎披散著凌亂的碎髮走在中央車站的主道上,一路行來,在一家不起眼的中式餐館門前停下腳步,然後推門而入。
一個亞洲女子拿著餐單走過來:“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有特價餐嗎?”蕭炎支著腦袋露出迷倒眾生的妖媚笑容。
“抱歉,沒有。”女服務生顯然不吃這一套。
“那麼免費午餐呢?”蕭炎鍥而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