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透著門縫看到外頭站著一個快遞送貨員,手上拿著的包裹有點眼熟。
蕭炎開了門,簽收了快遞,最後關門,一氣呵成。
蕭炎把包裹拿進臥室,拆封一看,呵,就是自己從A市寄回給勝忻城的那一堆,包裹的紙板箱都還是自己原來那個。
蕭炎把包裹裡的東西倒在床上,專輯唱片,寫真雜誌堆了滿滿一個小山。
蕭炎拿起那個有著凌冽親筆簽名的馬克杯在手裡把玩,忽然心情沮喪地攤著手坐在床邊,扁了下嘴,拿手指甲摳著床單:真鬱悶,既然要自己給自己送生日禮物,而且還是那種完全沒驚喜的。
正自怨自艾,又傳來一聲門鈴。
蕭炎無精打采地爬下床,連看都沒看就直接開了門,還能比剛才事更鬱悶的嗎?沒可能了。
門,開了。
門外空無一人。
蕭炎暗罵一句誰那麼無聊,氣呼呼地就要把門關上。
“蕭炎。”一個帶著沙啞的醇厚男聲響起。
蕭炎關門的手一滯,整個人就如同雕像一樣定在那裡。
身後的腳步停在蕭炎那半側著的身旁,一隻溫暖有力的手握上了蕭炎抓著門把手的手,在蕭炎還沒有給出任何反應的時候,來人已經快一步摟過蕭炎的肩膀把僵直著身軀的他攬進了懷裡。
“生日快樂。”來人抱著蕭炎,頭靠在蕭炎的右肩上,四個字如魔術師的咒語在蕭炎的耳畔徘徊。
那麼溫情而浪漫的一句話,是來人飛躍千山萬水,跨過大半個地球之後,所要說的。
蕭炎徹底懵了,朝思暮想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那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只在蕭炎的心間停留了幾秒後就煙消雲散了,剩下的是被極力清明的理智驅使下不得不思考的關鍵。
是他!可是,為什麼他要在這個時候來呢?在他和KISS決定開始玩一場生死命運的遊戲的時候。
不過瞬間,蕭炎的嘴角就浮現出妖媚的笑意。
“凌冽,別樓的我這麼緊,你想把生日變忌日啊?”蕭炎用之前那種玩世不恭的語氣道。
“怕你再一次跑掉。”凌冽低啞的聲音傳來。
蕭炎臉上的笑容一斂,轉眼又是山花爛漫的燦爛笑靨。
“就是怕我跑了,所以想謀殺我,守著我的墳墓?嗯?”蕭炎大大咧咧地拍了下凌冽的後背,示意你真的掐得我好難受。
凌冽鬆開手,退開身。
二人的視線交織。
蕭炎毫不避諱地伸手揉了揉凌冽的臉頰:“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嘖,你凌大影帝也有著麼狼狽的時候。”
凌冽微微一笑:“這種樣子也只有你看得到。”
蕭炎的眼神一閃,眯著眼眸打趣:“這可不一定,我現在就可以去敲鄰居家的門。”
“你就是這麼招呼客人的?”凌冽提起了右手。
蕭炎這才看到凌冽手上的一個大號皮箱。
“你是打算搬家嗎?”蕭炎有些唾棄地看著那個巨大的行李箱。
“說對了。”凌冽滿面春風地提著行李箱進門。
蕭炎撓了撓頭髮:“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可就在凌冽拿著行李箱走在去往臥室的通道上時,關上門的蕭炎琢磨著好像忘記了一些事。
“啊!”蕭炎一聲尖叫,惹得前頭拖著皮箱的凌冽詫異的回眸。
蕭炎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直接衝到凌冽之前,先一步闖進臥室。
凌冽挑了下眉:蕭炎有事瞞著我,答案就在臥室裡。
凌冽放下皮箱也跟著蕭炎見了臥室,就見蕭炎嘩啦掀起了被子把床上的什麼東西給遮蔽掉了。
蕭炎暗說一聲幸好趕及了,趴在泰迪熊身上直喘氣。
凌冽饒有興趣地靠在門框上:“你藏什麼見不得人的?”
“知道見不得人還問!”蕭炎沒好氣地扭頭看凌冽。
“蕭炎,你激起了我濃厚的興趣。”凌冽朝著床走進幾步。
蕭炎一臉戒備地看著凌冽,恐嚇道:“你給我退出去,不然告你私闖民宅,讓警察叔叔把你帶走。”
“我不介意多一條侵犯隱私。”凌冽已經走到了床邊,一伸手就可以掀起被子。
“壞蛋!”蕭炎趕忙挪著身子讓自己呈現大字狀態,徹頭徹尾地蓋在了被子上面,拿一種你是欺負手無縛雞之人的壞人的眼神看凌冽。
“好像真的是個大秘密。”凌冽邪惡地笑著。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