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基金剩下的股份文契,就藏那畫裡。這次去玩順便拿回來,才能讓葉修禮那死小子徹底消停下來。”
解釋了一通,我無端又火起。
“他媽哪來那麼多廢話!南青,你去殺人,那時你跟我上飛機,立刻,馬上!”
然後,提著我們家那時就出了門。一路上也算比較順風,唯一的一點小插曲就是過海關時被人攔了下來。其實也沒多大點事,無非是我的護照上貼著五六的臉,跟本人不符不能過閘口。都說了是這麼點小事,那時就隨便找了誰誰誰,然後那誰誰誰又打給誰誰誰,最後誰誰誰回了電話給做了擔保證明,這才放了我過閘。
再之後,就到了東京都。說是度蜜月,也沒多少可去的地方,反正鼻子眼裡都是人擠人,乾脆拉著那時躲進溫泉旅館裡天天泡著,順便來個一發兩發的打發時間。
不過也別說,穿著寬大浴袍再露出點小腹肌的那時,還真不是一般的性感,間接導致我有了把他吞肚子裡不撒把的心。
繼續沒羞沒噪的性福生活滿三天後,第四天的傍晚上,我拽著那時出了門。旅館老闆人不錯,還熱情地提供了自家車子當我們倆代步工具並且祝我們玩得開心,我真心覺著這老闆打骨子裡會做生意,所以我把感激之情洋洋灑灑寫了滿紙,順便夾著一張支票送給了他。
小老闆在身後笑成了天照大御神。
那時問我紙上寫什麼了,我眯眼笑著踩油門。
“沒什麼,就是去買點蠟燭皮鞭鬆弛劑。”
☆、章回 二十
晚上出來兜風,其實感覺還不錯,假如能刨去左行車的不舒坦的話。
難得,那時上車後就保持了少有的沉默,專注地看著窗外逝去的風景,十指相扣安靜地放在膝頭。唯一一次改變姿勢,是為了開啟車內電臺。
是個不知名的女人在低聲吟唱,鍵盤敲打著重複的調。
然後,我忽然發覺自己也沒了開口的慾望。
所以,直到車子熄火前,我們兩個人沒有說過一句話。
奇怪的是,在整個行駛的過程裡,電臺裡也始終回放著同一首歌。當車子停下來時,第無數次重放結束的歌沒有再響起,取而代之的是個略帶沙啞的男聲。
那個男人說,對不起,我男朋友今天去世了,我能做的,只有在電臺為他送上最後一支曲,請原諒我的任性。
男人說完,隨之而來的,是再一次的單曲迴圈。
“可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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