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樣,說什麼聽說店員惹惱我乾脆把人都辭了連帶著店鋪送我算是做弟弟的一片心意?
操啊我他媽火的是那時居然親暱暱地喊他修!
平日裡除了修硯就是小硯要不硯寶最大生氣時喊個全名葉修硯,死那時什麼時候對我喊過修字了?
啊?啊?啊?
沒有!死都沒有!
憑什麼!
越想越氣,走到門口時一腳踹玻璃門上,稀里嘩啦地碎了一地玻璃碴,店裡人給嚇一跳,店外的也驚得四處跳。可惜手裡沒槍,要不非得把一店的人射成馬蜂窩。
那時?
我他媽把你射成篩子。
這一肚子火才發一半的,沒成想那時從後面追上來,一把抓住我手後就跟樁子樣釘在了原處。
“你他媽放手!”
那時的回應是呼啦一下單膝跪了下去。
“葉修硯,請你嫁給我。”
手裡舉著的,是發火前看中的那款便宜戒指。
然後,我懵了。
“請你嫁給我。”
那時一字一句又重複了一遍。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嘰嘰喳喳說不出的煩人。我又急又惱,手忙腳亂地接過戒指戴手上後一腳踹開他。
“滾蛋。”
然後我們回家了,倖幸福福又風風火火還怨氣沖天地滾了大半日床單,但是前提是先撕了他的臉扔進了床底。
最後停下來時,我繼續手腳全廢被他撈懷裡,肚子裡沉甸甸的一坨東西各種抓狂。那時從背後探了手來,硬要矯情地十指相扣,讓兩隻戒指人為地拼在一起。
“我知道你的心思,出門走一圈也是為了讓花非花回到你身邊的訊息傳回葉修禮耳朵。我挑明身份,必然會加推他一把。我也知道現在挑明會讓自己涉險,你惱我,應該的。”
我不耐煩,一肘子搗他胸上,不過軟塌塌的估計跟撓癢差不多。
“屁!以後再讓我聽見你喊一聲修,下輩子你就等著當太監吧!”
那時沒吭聲,半晌一口咬我脖子上了,一點沒松力。
我…
操!
“你他媽鬆口啊啊啊!”
無論如何,老子是有家口的人了,我滿足了。
在床上沒日沒夜沒羞沒噪的混了幾天後,我突然意識到,再這麼混下去,真該死床上了。當然,還有奇怪的一點是,我這麼大鬧了一通後,外面居然一直靜悄悄,別說是上門尋仇的人,就連出門時曾經隱約可尋的眼線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你說這是世界太平?徹,傻子也知道不過是風雨前的詭異平靜。
但無論如何,平靜就是平靜,無所事事地平靜,非常讓人受不了。
所以當我再次氣喘吁吁地倒下來連腳趾頭上都掛著汗時,瞅著跟前一臉滿足的男人,沒忍住,又一腳踹了過去。
“咱們出去渡個蜜月。天天膩床上,骨頭都長毛。”
那時繼續悶聲笑。
“去哪?”
“日本。”
“好。”
所以說,我男人也不是什麼都不好,至少大事小事上向來順著我這點,也算除了床上功夫外第二件能拿得出手的本事。
“不過走之前,得先把剩下那幾個人解決了,免得我看著刺眼。”
“好。”
真是,答應得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太無聊了。
說走就走,當天就收拾了簡單行李準備踏上我的蜜月之旅。臨走前特意把南青招回來,也沒繞彎子,上來就說明了用意。
“我跟你主子要去東京都度蜜月,這種時候你要是再跟著去就是不長眼,該遭天譴。當然,為了避免你在家太過無聊,在我們出去玩的這段日子裡,你全權負責幹掉剩下的幾個老傢伙,留著老大跟老七,其餘的想點不要太舒坦的法子讓他們完蛋。我不敢時間,所以你完全可以三天解決一個,別忘了拍照留念。”
“爺,我可以一晚解決後再過去。你們就這麼貿然出遊,可能會有不方便的地方,屬下在旁也好有個指使的人。”
我不耐煩。真沒瞧見過這麼不看眼神頭的主。
“你跟著幹什麼?看我們倆演活春宮?再說了,去也不是光顧著玩。玩夠了要去那邊三千藏博物館裡偷張畫,你除了能打點,偷東西上能搭把手嗎?去了也白去,沒用。”
“偷畫?”
那時先奇怪起來。
“從前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