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時候,教主可有起來?”我說:“沒有,那時候他還在睡覺。”我還記得那一天晚上和他親熱過後,身體極度疲憊,若不是因為要趕路,我也不會早起。
天涯說:“是了,你想想,在你還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教主會先告訴秦印月嗎?而且他可能會將自己最喜歡的人放心交給一個才認識不過幾天的人嗎?”我問道:“他喜歡的人?……他不喜歡我。”他又冷笑了一下,說:“這些我們就先不提了。你再想想,你從嵩山回到零陵時,教主夫人……哦,不,燕舞和教主說了什麼話。”
又是那一天的事。雖然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可我永遠也忘不了弄玉和燕舞那天說的話,做的事。那是我的噩夢,並且永遠不會褪去。我說:“那時燕舞說‘你終於回來了’,弄玉說‘我才出去幾天,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