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轉眼就那幅樣子擺在自己面前……皇上神秘兮兮的搞,自己也不敢說出人名來。
韓越之依在宴子桀的懷裡,一聽到天尊丹三個字,眼中立時一亮,抬頭看宴子桀。
宴子桀閉著眼,聽御醫再沒後話了,才道:“就這樣?”
“……是……皇上。”御醫瑟瑟的點頭。
“那你退下吧!”宴子桀淡淡的一擺手,然後一翻身,又將韓越之壓在了身下。
“皇上……救人要緊,您怎麼讓御醫退下了……”隔著絹帳,韓越之只聽到御醫一步步退下去的腳步,心裡卻又著急了。
“不救也罷!”宴子桀狠狠把韓越之往身下一按,上下其手扒他的衣衫:“別吵,乖乖地服侍朕!”
如今胡璇已然不在宮中,有關那藥更是無從著手,現在好不容易聽到了這麼個話題,就算會惹宴子桀不高興,韓越之還是抖著膽子接著嬌嗔的道:“……皇上,什麼人得病啦?”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宴子桀顯然不耐煩,皺著眉頭,掀開帳子吹熄了床頭的燈火。
“那還要勞煩御醫?哎呀……皇上……輕一點兒……”韓越之邊撒嬌邊順著話題往上爬:“皇上你把越之傷了……越之要是也沒得救,皇上就不心疼麼?”
“朕心疼,好啦你別羅噪,專心些……嗯……”宴子桀被韓越之吵得心煩,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衝進去,讓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就是。
“呃!皇上、你……”韓越之果然語音斷續,可今天卻特別來神,依然不依不饒的道:“……你傷了越之啦……唔、呃……好痛……皇上……啊……”
“好了好了……”宴子桀喘著粗氣,撫了撫韓越之:“朕輕些就是。你是不是在跟朕耍嬌?每天也都是如此,怎麼今天叫得特別歡!”
“皇上……”韓越之忍著陣陣的剌痛,一雙玉臂環上宴子桀的脖子,滿面嬌豔的神情,只可惜黑著燈宴子桀也看不到,他依然一個音三次拐、嬌嗲嗲地哼哼著:“……您說您最疼越之了,要是……呃、嗯……皇上、哈,要是越之……呃,也病了……您救不救越之……呃……啊,皇上輕點兒……”
“朕疼你,哪會讓你病了!唔,越之,別吵,專心點兒……”宴子桀按住韓越之的小臉,衝上去一頓狂吻:“別吵……讓朕好好疼愛你……”
第四章
十月。西砥分兵兩路,一路北進,一路紮營桐西關前紮營駐棧,其入主中原之心昭然天下。
張勁連連上疏朝廷。宴子桀分兵二十萬進駐桐西關,命原拓帶兵直防西北邊境。而宴都親兵六萬精騎兵親力親為閱兵操練,大有御架親征之勢,中原上至朝臣下至百姓不無振奮。
宴子桀連日忙於軍政,可也忙壞了不用再夜夜侍君的韓越之。找空子就宮裡四處鑽,沒事就悄悄溜進宴子桀常常留戀歌舞的宮殿裡翻個爛遍。
一天沒找到那兩顆保命的丹藥他都不死心。
這天韓越之來到了宴子桀曾與胡璇共住的清思園。韓越之也不理會侍衛,徑自大大方方的向前走。
韓越之一向得寵,從死去的榮妃到近日來宴子桀留住他宮裡宮中上下無人不曉,一般的侍衛也不敢上前攔他問話。直到到了清思園園前,守園的侍衛長看到韓越之,才敢上前攔問:“公子,此處沒皇上的充許,不得撣入……公子游園玩賞,還請移步別處。”
韓越之掂著垂下的一綹青絲,輕佻的卡巴著眼上下打量了侍衛一番,白了白眼悠然的道:“你也會說沒皇上的充許?怎麼本公子是不是讓皇上詔了來,還要皇上先行告知你一聲?”
宮裡的侍衛都是狗眼看人低,韓越之依仗得寵給人白眼也是習以為常。那侍衛果然也不敢待慢他,抬眼看了看他,忙低頭道:“末將不敢,末將這就請示皇上……”
“呵,皇上召哪宮的宮人,是內侍太監的事,怎麼現在改了規舉,都由御待過問麼?好吧!你即然趕我走,那我就走!即是沒事也就沒什麼人擔待,有事的話,我卻什麼也不用擔待……”說著纖腰一扭,人就要走。
那侍衛卻頭上冒汗。現在皇上正在上朝,這得寵的韓公子哪個知道他是不是皇上召來的?聽他這語氣自己是要扛事情,韓越之也說得在理,更何況這園子本就是皇上享樂的地方,召誰也不算奇怪。忙跟在韓越之身後:“公子若是受皇命前來,末將就是掉一百次頭也不敢擔公子半步。”
“好吧!你說的廢話本公子全當沒聽見過!你也不用再提,本公子也是有些容人之量!”韓越之大大方方的轉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