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脖上宛如掐著一隻無形的手,說不出話來,那個人,他認識……
杜將離屏住氣,直直地望向他,胸前有些窒息,白狼蛛,白先生……
男子眯起眸子,愉快地看向杜將離:“瞧瞧,我的人抓住了誰?祈前太子殿下——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
杜將離蹙眉:“你是夏人。”忍不住暗罵杜嵇,那個笨蛋,誰黑誰白分不清麼?引狼入室,竟將這樣的人放在自己身邊,難怪夏人能如此輕鬆攻入端國南部。
“是哪國人又有何關係,對我來說,能稱之為異己的,只有與生俱來擁有不同力量的那一族罷了。”白先生拖長了音調,“能否告訴我,你出現在南巫族臨時聚合之地做什麼?”
杜將離謹慎思量著措辭:“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指的是那些害我被抓的人,我還一頭霧水呢,不過是倒黴撞上他們,便被他們綁了起來,後又落入你們手中,白白便宜了你們。”
他歪過頭,頓了頓:“南巫族……”噙在口中念著,“不是千年前便已經滅族了麼?那些人是南巫族人?你們在找他們?夏人便是夏人,行事都出人意表,怎麼,你們又在密謀些什麼不可告人之事?”杜將離反詰,心下冰涼,之前自己的理由,對於南巫族人而言,還能糊弄過去,可對於身前人,便是無論如何自圓其說,都會被對方尋出馬腳,此時他只能儘量裝作毫不知情。
白先生聞言但笑不語,只盯著杜將離,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遍,笑意更盛:“你與墨世子的計策,的確讓我吃了一驚,給了夏慘痛的教訓,亦為我添了很大的麻煩,不過,也僅此為止了,你們大抵猜不到,在端王城外消滅的那些,只是我們一半的鬼兵吧。”
杜將離手一顫。
見杜將離的臉色驟然煞白,男人滿意地翹起唇角:“想想那次,你們犧牲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