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什麼。只求你倆平平安安過日子,也就得了。”殷元聽後,只是低頭紅臉地嚶了一聲“嗯。”葉大嬸見殷元不好意思,便笑道:“吃飯吃飯,菜該涼了!”
池劭這廝又開尊口了,“咳咳,不急,咱把話說清楚再吃也不遲。那個,玉紅是吧?你得表個態。”池劭說這話時,雙目炯炯有神,不,是凶神惡煞。玉紅倒也不怕,冷笑道:“別這麼瞪著我!我葉玉紅雖則身份卑微,但人格高尚!橫刀奪愛什麼的,本姑娘一向不鍾愛!”
池劭此時方笑道:“好妹子!哥哥就衝你這一句話!今後定要幫你尋戶好人家!”玉紅誇張一笑道:“那敢情好啊!妹子在此謝過您老人家了!”
“哈哈哈……吃飯吃飯!”池劭招呼著。
飯後,幾人又閒聊一番,池劭二人方才起身回家。
茅屋裡條件有限,兩人便將就過上一晚了。殷元才睡下,池劭雙爪又開始不老實了。殷元大怒:“姓池的!你亂摸哪呢?”
池劭嘿嘿一笑,道:“那時總裝著睡後亂性,其實本少爺心裡精著呢!如今咱倆關係正常化,那為夫豈能放過小娘子啊?娘子,你說是也不是?嗯?”殷元不聽則已,一聽火冒三丈,隨手抓起一把枯草,使勁塞在池劭嘴裡。池劭出手制止,笑道:“娘子啊,你再拔草,咱倆可沒法睡啦哈!”殷元低頭看看用乾草鋪成的床榻,不禁苦笑道:“我就是這麼一個窮書生,你到底貪圖我什麼?”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貪圖?我啥也不缺,圖個啥?要是真要圖些什麼,那本少爺就要你身上一樣東西吧!”
“我身上可沒值錢貨!”
“我要你身上的那顆心!”
“呵呵,難不成,你池大少乃一妖精?敢情是衝著我這顆熱烘烘的心臟兒來的?”
“恭喜你!你答對了!我不但要吃了你的心臟,還要吃了你!嘿嘿!”說罷,池劭便對殷元上下其手,胡作非為了。殷元打不過他,也罵不過他,只得隨著他性子去了。
深夜裡,春意滿屋叫。只苦了鄰居一家,整晚耳根備受折磨。這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吧,那小兩口便向葉大爺一家告辭了。兩人瞧著這一家子個個頂著兩黑眼圈兒,心中甚是過意不去。
看著時間不早,池劭與殷元便出發回城了。兩人同騎一馬。殷元昨晚被某君折騰了一晚上,才上馬,他便呼呼入睡了。池劭心疼地摟緊愛人,雙腿一夾馬肚,喝道:“駕!”
第二章
學堂共有四位夫子,曾老夫子、趙老夫子、殷元以及池劭。那兩位老夫子主要負責教導學生通讀四書五經等書籍。殷元於文不錯,于丹青也在行,是以,他上課時,多半是一邊描畫,一邊說教。池劭主要教學生騎射等武技。如此看來,學生們學成之時,倒是文武全才了。是以,此學堂的聲譽頗高。這不,前些天,城裡最富有的商人之子馮少天,在他家老爺子的炮轟之下終服軟,屁顛屁顛地拎著書包上學堂了。此事可謂轟動全城啊!馮少天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天天愛惹是生非。此人進了學堂,真真是雞犬不寧啊!可曾老夫子本著一顆仁慈的心,本著有教無類的精神,義無反顧地接受了這位高齡學生。何為高齡?此子年方十九,本是年少。無奈是,學堂裡的學生除了他,全是幼齡兒童啊!一群七八歲的孩子當中,穿插著這麼一位十九歲年輕男子,真真是滑稽得很!滑稽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此子最玩鬧,那些沉寂已久的小屁孩們,在他的帶領下,紛紛鬥志昂揚,英勇對敵。敵人是誰?夫子是也!可夫子也是不好惹的。一惹之下,全挨板子。當然,這是曾老夫子與趙老夫子採用的辦法。池劭那身板往前一站,好傢伙,不怒自威!誰敢惹?全乖乖地杵著不敢動。這學生便把矛頭指向柔弱夫子殷元了。
這日,殷元低頭作畫。學生們也在書桌上作畫。殷元畫的那個叫大好河山啊!學子們畫的那個叫烏龜配王八啊!這下子,可把殷元氣壞了。可他偏偏心軟,捨不得責罰全體學子,只得揪出罪魁禍首,狠狠批鬥他一番。此罪魁禍首姓馮名少天。看,此人正嬉皮笑臉地站起來,高聲道:“夫子,我錯了,你罰我吧!”殷元見他笑得欠扁,便低頭到處找尺子,準備狠狠打他一頓。可當他往馮少天跟前一站,底氣頓時便沒了。這可怪不得他,誰叫馮少天不但與他同歲,而且比他還高出那麼一點點。殷元多少有些孩子氣,不拿尺子,直接抓起馮少天的手,狠狠地打了幾下。
兩手相碰,殷元倒是沒感覺,可苦了馮少天啊!馮少天滿腦子空白,只覺得心兒還在跳。這打人嘛,你打他,他手疼,你也得手疼。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