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越氣,俊臉冒起紅暈,額頭微溼。馮少天看得痴了,喃喃低語:“夫子,您真好看!”
這一幕,恰恰給池劭碰個正著!看他大喝道:“馮少天!靠邊站!”說罷,一把拉過殷元,道:“今日到此為此,大家散了罷!”提前放學,那些小孩高興得很,個個眉開眼笑地往外衝。只有一人傻站著,還久久不離去。
池劭把殷元拽進屋,便跑去端來一盤水。然後抓起殷元的雙手,使勁地搓洗著。殷元被他弄疼,蹙眉道:“你有完沒完啊?”
“沒!”池劭大喝一聲,又道:“以後除了我,你不準跟別的男人如此靠近!要是有身體接觸,殺無赦!”他想了想,大概覺得表達不對意,又補充道:“當然,殺的是那廂混賬男子!”
殷元‘噗嗤’的一聲笑道:“你,該不是吃醋了吧?”
“是吃醋了。”池劭抱住殷元道:“吃醋了,怎麼辦?”
“喝杯茶!”
“你學壞了!”
“我哪有?”
“為夫說就有!”說罷,池劭狠狠地啃了殷元一口。啃著啃著,火來了,便雙雙滾上床榻,依依呀呀了。
完事了,兩人相擁而臥。
“我要沐浴更衣。動不了,怎麼辦?”殷元無力道。
“為夫抱著去你浴桶,幫你洗身子。”池劭嘿笑著跑去燒熱水,然後把熱水灌滿特製大木桶。他抱著殷元,雙雙沐浴。
“我常年練武,受傷也是閒事。怎得你一個書生,身上也如此多痕跡?”池劭不解道。
“以前常上山採藥,山路滑,磕磕碰碰的,總有些摔傷。傷了也不敢敷藥,怕讓爺爺擔心。所以……”
“別說了……”池劭把殷元緊攬於懷,低語:“殷元,我的姻緣!”
這兩人沐浴之時,是在纏綿。而馮府裡的大少爺,沐浴之時卻是發呆時。他的貼身小奴才山子提醒道:“少爺,水涼了。小心身子。”
“山子,你說……咳咳,我認識一個姑娘,那姑娘的閨蜜最近有件苦惱事情。”
“什麼事情?”
“那閨蜜好像喜歡上一個公子,但是不知道怎麼接近他。你有啥好點子?”
山子得意笑道:“少爺,不是山子我誇海口,於情事山子在行著呢!瞧瞧咱馮府上下的丫鬟妞兒,哪個不圍著我轉?”
馮少天一錘子打在水裡,濺得山子一身溼。“就你?本少爺咋沒發現過呢?”
“這不是……嘿嘿,少爺不在的時候才有的事麼?”山子傻笑道。
“得!你倒是給本少爺,不,那姑娘的閨蜜出個主意!”
“嗯,這樣吧。少爺您告訴她,只要是個人,溫柔體貼攻勢或霸道佔據攻勢,兩者必有一用!試試!”
馮少天思索半天,決定本色攻破美人。
豎日,馮少天早早上學堂,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殷元上課,他老實待著,一點也不使壞,還很配合地點頭搖頭。這可樂壞了殷元,他緩緩走近馮少天,笑道:“孺子可教也!”
馮少天猛地站起,高聲道:“謝謝夫子!”
上課的時候,馮少天還是人模狗樣的,可一下課,他又恢復本性了。看,他嘴角掛著一絲異樣的笑容,嘴兒倍甜地纏著殷元,道:“夫子,學生聽了您的課,頓時茅塞頓開!為表感激,學生以為,該請夫子您吃一頓飯。咱倆是去我家吃飯還是去外邊吃?”馮少天這小狐狸,給了殷元提供兩種選擇,無論選哪種,都離不開與他共食。
殷元一臉痴呆,“啊?”
池劭閃將出來,喝道:“他哪都不去!就呆在學堂!”他心裡暗罵:奶奶的!你這小兔崽子,竟敢跟老子我搶媳婦?真真活得不耐煩了!
馮少天總算明白過來了,眼前這位池劭,敢情是他冤家!要想得到殷元的青睞,勢必要解決掉這傢伙!他腦子一轉,對殷元笑道:“學生未曾吃過夫子做的飯菜,今個兒不知有福嘗一口不?”
“當然!”殷元笑道。
“沒!”池劭喝道。
“學生雖則不會火上面的,但鍋下面的,還行!添把柴總是會的。”說罷,馮少天不顧池劭一臉的黑,直拉著殷元往廚房跑。
池劭一直駐在廚房門口,怒目直視著一直纏在殷元身邊的馮少天。他苦惱著苦惱著,嘿,有了!哼,你有過牆梯我有張良計!
話說,這池劭於憤怒中心生一計!便暗暗實施起來了。
這日夜裡,他順口胡謅一個事,便算是與殷元交代了。他連夜飛奔到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