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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某夜行俠突然出現,譏笑道:“嘖嘖嘖!真真世風日下啊!”

池劭喝道:“滾!”

夜行俠委屈道:“你個死沒良心的!您最帥氣的師兄來探望你,容易麼我?”

池劭罵道:“有屁快放!臭美個啥勁兒?”

殷元猛地捶了池劭一下,罵道:“你罵誰啊?”

池劭柔聲道:“親愛的,乖!為夫不是罵你。”此話一出,那夜行俠簡直不敢相信,兩眼珠子直愣愣地盯著池劭,不,盯著殷元,只見他湊近殷元,色咪咪道:“好俊!我摸!”

池劭一把打掉他那爪子,喝道:“你敢摸摸試試!看老子不砍了你的手!師兄也照打不誤!”可憐兮兮如殷元,他此時的爪子也正摟著池劭的脖子啊!他抽泣著:“池劭,你欺負人!”

“哈哈哈哈……”一旁的夜行俠笑得上躥下跳的。

“笑笑笑!跳跳跳!這是人家的屋頂!說罷,有什麼事?”池劭道。夜行俠這番也正經起來了,道:“師父他老人家雲遊四海去了,那掌門一位,便空了。為表公平,我琢磨著讓師兄師弟們聚在一起,商量此事。”

“我不去!那掌門,你好好當吧!”池劭知道,師父門下,就他與他有資格一爭高低了。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啊!”夜行俠笑道,“這江湖上,哪門哪派的掌門有我帥?哈哈哈……”笑罷,倏地飛走了。

此時涼風略過,池劭抱緊殷元,回去了。

昨夜喝高了,殷元一早醒來,渾身不自在。卻也不敢耽擱學生的學業,硬著頭皮上課去了。池劭自是心疼,卻也無法。這一天下來,殷元終於倒下了,病得迷迷糊糊的。這可把池劭嚇壞了。他這一個大老粗,頭一次雙眼發紅。

那群學生平日雖然玩鬧,但見殷元病了,個個都往殷元床榻轉,夫子長夫子短的,句句好話。好不容易轟走了一群小孩,又來了兩個鬧心傢伙——玉紅與馮少天。這兩人好不容易叨擾夠了,前腳才走,後腳又來了兩位老夫子——曾老夫子與趙老夫子。這兩位比前兩位還要讓人頭疼,說個沒完!池劭不尊老一回,喝道:“大夫說了,讓殷元好好休息!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內!”

“那你呢?”曾老夫子不解道。

池劭無力道:“孩兒跟他同眠……不,同住一屋,孩兒留下照顧他。外公,趙老夫子,這有我便成了。您回去歇歇罷!”

這回,真個剩下池劭與殷元兩人了。池劭捂住殷元的手,著急道:“殷元啊,你得趕緊好起來啊!”

殷元醒了,低語:“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你怎麼如同奔喪一般?”

“呸呸呸!不準胡說!你是好好的,好好的!”池劭喝道。

“我看看,咦,你的眼睛怎麼紅了?我可沒想得出,誰敢欺負你啊?”殷元低笑道。

池劭把臉貼在殷元手心上,低聲道:“這天地間,只有我的殷元,才有資格欺負我。”

殷元嘟噥著:“可是,往日只是你在欺負我啊!哪有我欺負你的份!”

“嘿嘿……”某君欺身而下,又啃了某位身子還在抱恙之人。

豎日,公雞一鳴,殷元除了腰部痠痛,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

學堂一切正常運作。

夫子讀一遍,學子搖一下。真個書聲琅琅!

如此,又過了數月。眼看年關將至,學堂也放假了。玉紅自是回家的了,那馮少天可憐兮兮地送君千里終須別。玉紅與殷元同出一處,自是一道把家還。那池劭本是回家過年的,由於捨不得殷元,大年初一這天,騎著千里馬,連夜飛奔到殷家。殷元自是高興啦!拉著池劭到處遊山玩水。

真真快樂不知時日過!轉眼又是開學時。殷元與池劭一同收拾一下行囊,帶上玉紅,又往城裡出發了。葉大爺與葉大嬸雙雙出門相送,直到走遠了,才回頭。

這玉紅啊,還沒進城,城外便有位公子哥兒等候多時了。看人家馮少天,一口一聲玉紅,叫得可順口了!

這池劭拉著殷元往學堂跑,只盼著曾老夫子與趙老夫子的大紅包呢!誰知才進門,曾老夫子一臉愁意,嘆道:“趙老夫子身子不大好,辭去了夫子一職了。如今,學堂找來一位年輕夫子來代替他。池劭啊,他與你同歲,今年二十三。他姓鄭單名一個‘衡’字。”

“在下鄭衡!”此人不但與池劭同歲,就連體魄,也是相當。論長相,他還比池劭俊些。池劭如臨大敵,沒好氣道:“池劭!”

“小生殷元。”殷元說罷,鄭衡便拉著殷元,笑